打断了陆诗意,薄以琛却一言不发,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该说什么才能挽回三年前的局面。
所以,他沉默。
陆诗意也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传来轻笑声,轻轻松开了薄以琛:“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这三年如果不是你,不是你跟薄叔叔求情,他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老苏帮我。”
“我也知道,这三年前来,我身边出现的每个帮手和老师都是你请来的。”
陆诗意若有所思的埋着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了笑意:“教散打的那个教练有点凶,有点狠,简直是残忍,每天……”
“他说,你一个千金小姐,太过娇柔瘦弱,又不能吃苦,又没有毅力,不好教,也学不会。”薄以琛脱口道。
陆诗意唇角微微扬起,连连点头:“是,他是这么说的,说教不了我。”
“那你想知道,他为什么后来有继续教你了吗?”薄以琛噙着几分笑意问道。
陆诗意轻轻摇头。
薄以琛轻轻叹了口气,静静的看着陆诗意:“因为我跟他说,那个丫头无依无靠,脾气又坏,人又骄横野蛮,不用跟她客气。”
陆诗意一脸错愕的盯着薄以琛,半天没回过神来,但看到薄以琛突然扬起的嘴角,才又反应过来,掩饰不住的笑意,装腔作势的挥手朝薄以琛身上打了过去。
“你还真是够狠,谁脾气坏,谁骄横,谁野蛮……”
“你,当然是你,不仅野蛮骄横,还不讲道理……”薄以琛说笑间,一把抓住了陆诗意的手腕拉进了怀里。
陆诗意挣不开束缚,佯装几分怒意:“你再说一遍?”
薄以琛闻声一笑,轻轻摇头:“不敢,我,是我蛮不讲理,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