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天放下了早餐,自顾的坐在了陆诗意旁边的沙发上。
陆诗意微微一笑到:“之前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大雨里逃亡,身后有很多人追我,我一直跑,最后无路可逃,停在了断崖前面。”
“后来醒来,我就在想,与其被身后的人追着走到悬崖绝壁,不如我自己走到绝路,有句中国的古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陆诗意自顾自的起身,给傅云天倒了咖啡,又折了回来,而傅云天听完这番话,却愣在了原地,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病房的门便开了,莫妮卡将任萱萱请了进来,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任萱萱手里捧着文件,揣着鲜花,一脸殷勤的朝陆诗意迎了过来。
“哎,放那,放那,我花粉过敏。”陆诗意浅笑着到。
“哦哦哦,对不起,我忘了。”任萱萱说着,将鲜花放在了原地,捧着文件朝沙发边走去。
陆诗意见任萱萱过来,又起身去倒咖啡。
任萱萱见状,忙起身要帮忙:“我来吧。”
“没关系,你坐,冲好的咖啡,我倒一下就可以了。”陆诗意说着,端着咖啡过来,朝任萱萱递了过去,朝其示意:“你坐,别站着。”
任萱萱哦了一声,接过咖啡坐在了沙发上。
“这么早过来,是公司的事吗?”陆诗意朝任萱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