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华墨伸手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语重心长的问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言溪末猛烈的点了点头,如果和发生那样的事情,确实让她感觉到害怕。
“虽然过几天你满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但是这个社会你还是接触的太少太少,所以像谈恋爱这种充满危险的事情,你还是等到二十岁以后再说吧!”
难得的,裴华墨对着她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让她吃惊不已。
“可是舅舅……”
“没有可是,我既然是你的舅舅,我有责任对你的行为进行管教和拘束。”
“哦,我知道了!”
其实她刚刚是想问,舅舅刚刚的行为算不算危险?
只是被他打断,言溪末也不好继续再追问什么!
生怕她再有什么反对的意见,裴华墨决定先离开再说。
“你刚刚不是说累了吗?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裴华墨说完,双手插进裤兜里,走出了言溪末的房间。
直至裴华墨走了许久之后,言溪末才回过神来,脑子里充斥着刚刚两人热吻的那一幕,脸蛋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就算是给我举个例子,也不用……”说着,言溪末的脸色更加红了,好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
浑身无力的躺会床上,拿起一旁的灰灰捂住了羞红的脸,心里却在纳闷。
为什么舅舅只是给她做了个示范,自己的心跳却如此的快呢!
虽然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事实真的像舅舅说的那样吗?
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脑海里时不时的冒出那一幕,扰的她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一直到天快要亮了的时候,实在是撑不住的言溪末才昏昏沉沉的睡去,连早上的闹钟都没有听到。
直到她的房间的门被佣人打开,把她摇醒。
被人打扰了清净,言溪末十分的不高兴,小嘴撅着老高,半眯着眼睛看向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人。
视线环绕了一圈,这才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孙阿姨,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孙阿姨走上前去,替她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和蔼的说道:“言小姐,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睡觉了,这是老夫人叫我们来的!”
“外婆?”听到这个关键字,言溪末迷糊的脑袋才清醒了过来。
“对啊言小姐,夫人说过两天就是您十八周岁的生日,让我们好好的伺候着你呢!”
“生日?伺候我?”
言溪末想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关联,原本自己的脑袋因为晚上的事情想不过来,现在又多了一件让她想不明白的事情。
真是太伤脑筋了,不知道自己的脑袋能不能装下这么多东西。
很快,言溪末就明白了什么叫伺候她了。
因为裴丽希望她在生日晚宴上大放异彩,不再因为她是从乡下接过来的孩子,而对她存在异样的眼光。
所以在临近她生日的这几天,裴丽给她安排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让她没有空闲时间去胡思乱想。
比如她的形体课又开始了,不仅如此,她每天还多了一项活动,去美容院做护肤。
唯一不变的是,她每天早上的晨练。
言溪末白天一整天的时间基本都在各个美容室穿梭,而孙阿姨也成为了她的专职保姆。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裴雨媛深感言溪末对自己地位的威胁,心里十分的着急。
她身为裴家最受宠的外孙女,都没有被外婆这样重视过,当初她的十八大周岁成人礼也没见这么大阵仗。
裴家最有话语权的两位,都偏向了言溪末这边,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这个裴家是她言溪末说的算!
嫉妒使她的心理严重的扭曲,格外的看言溪末不顺眼。
这天,她又拉着自己母亲在房间里嘀咕着。
“妈,现在连外婆都这么重视她,我该怎么办啊!”
裴月对于自家女儿每天关心的重点十分的不在意,她总觉得裴丽之所以对言溪末这么好是为了更好的投资。
只有付出过巨大的资本,才能有更多的收获。
现在的言溪末在她眼中就是一枚联姻的旗子,一枚可以让自己发展的更加强大的旗子,所以她并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站在这种立场上,裴月觉得不能让裴雨媛在一时冲动下,毁了她这枚棋子,连忙开口安慰着:“雨媛啊,你不要想那么多!”
裴雨媛一听这话,瞬间激动起来,“我想的多?我如果不想那么多,这个裴家早没了我们母女的立足之处了!”
“雨媛!”裴月拉住裴雨媛的手,希望她能够平静下来,接着又说道:“言溪末那个小杂种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就算你想要动她,也要等等啊!”
裴雨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出声,“等等?呵呵,我怕我再等下去,一切都已经晚了!”
“怎么会呢雨媛!你仔细想想,言溪末那个小杂种对你放下戒心了吗?”
“我不确定!”
“雨媛,你可不能让你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部化作泡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