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问苟棠,我估计着苟棠也回答不了我心里的这个疑问吧。
什么五星祀月的天象我是看不出个什么名堂来。
反正我只知道,秦玥在解机关就够了。
在我的注目下,秦玥并不是每一座青铜大鼎都要推动的,既然是五星祀月,那么秦玥理所当然的也是之推动九座大鼎中的六座而已。
直到秦玥将最后一座大鼎推向轨道上的一个位置后。
一声“呼啦啦”的声响便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了。
也是在秦玥将最后一座大鼎推到五星祀月天象最后一个位置的时候,这九座青铜大鼎便开始在我震惊的眼神下开始下沉了。
在下沉中,我这才看清了这个星象的全貌。
刚才因为是平视的缘故,这所谓的五星祀月我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在它们的下沉中,我好像真的看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形状。
最前方的那座青铜大鼎应该就是五星祀月中的月,月下开枝散叶,在开枝散叶中也将这一座青铜大鼎所完全的遮挡住了。
而且这种遮挡竟然是以一种阶梯的方式呈现的。
一共九座大鼎,除过月鼎之外,秦玥所推动的五座星鼎都是与前方的那一座没被推动的星鼎是错开的。
这样子看下来的话,这五座被秦玥挪动的青铜大鼎就是五阶登向月鼎的梯台了。
这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啊。
九座青铜大鼎在下沉,直到它们完全的没入地底机关后,这一条走道便出现了九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
“呼啦啦”的声音消失了!
我想象中的那种机关门大开的景象却迟迟没有发生。
这是什么意思?
秦玥不是都已经破解了九星连珠的星象了吗?门呢?通向滇王寝宫的门在哪里?
“门就在你的眼前。”
苟棠幽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听到苟棠的这句话,我也是立刻看向了身旁的苟棠。
这我都一脸求知欲的看向苟棠了,可是苟棠呢?
人家根本就不带正眼看我一下的。
这个女人,我是得罪她了吗?
“看到那九个地洞了吗?九选一。”
九选一?
这是啥意思?
苟棠的这句话把我给说迷糊了。
我舔着一张老脸看着苟棠继续问道:“那个……苟姐?”
我这连问题都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呢,苟棠便转过脸凶巴巴的看着我奚落道:“你骂谁呢?谁是你苟姐?张兵,你不觉得对我的这个称呼很不友善吗?”
听到苟棠的这声奚落,我立时便闭了嘴。
“那要不我叫你棠姐?”
我不经过大脑的对苟棠换了一个称呼,可是这话刚一说出口,我就觉得很不是滋味了。
“棠姐?呦,我说张兵,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堂弟了。”
“算啦,不逗你了,我刚才和你说的并没有错,这门确实就在你的眼前,你这人不是脑子挺好使的吗?这会怎么就犯迷糊了呢?”
听到苟棠的这句话,然后在看着我们前方的那九个大地洞。
“不会吧,你刚才说的九选一不会就是这个意思吧?九个地洞,其中一个地洞是通向滇王寝宫的?是这个意思吗?”
“看来你还没糊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这是一道没有任何提示的选择题,如果我们选错了,下错了,那么下面在等待我们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