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说,只要是不违反原则的事情,徒儿是不会推辞的,”林凡想了一下,说道。小说
张锡山欣慰的点了点头,自己还没有说,林凡就给出了答复,他还是很满意的。
“这一段的相处,你应该知道你师伯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他这一生有三个心愿,一个心愿就是纹身的事,你的出现确实了结了你师伯的一桩心事;这第二件事就是你师伯的两大本事——赌术和纹身术,纹身术你师伯传给了裴成和邓松,他们二人在纹身界的成就你师伯已经很满意了,而赌术在我们那个年代也称之为千术。说白了就是整日呆在赌场里,你师伯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在这个圈子里混,现在提起你师伯的大名,赌场圈子里的很多人都还是知道的。有人说逢赌必输,也有人说里面是有技巧的,其实这里面……”张锡山的话一说起来,就如绵延江水滔滔不绝,弄得林凡有点懵,因为话里都离不开“赌”这个词,一时间林凡根本就不知道张锡山说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师父,您老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林凡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咳咳,张锡山瞥了一眼林凡,转而说道:“我说你小子平常看的挺机灵的,怎么脑袋这时候跟个榆木疙瘩似得,我一直在说赌术的历史,而且你师伯在给你纹身的这一个多月期间还跟你一块玩赌,你以为就是单纯的消遣娱乐?那是他在培养你的兴趣爱好,他想看看你有没有学习赌术的潜质。”
“哦,”林凡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随后细细一琢磨张锡山的话,好像明白了什么,眉头猛然间皱成了个疙瘩,试探着问道:“您的意思是师伯想把他的赌术传给我?”
见张锡山要说话,林凡又说道:“师父,您老别开玩笑了,我是个雇佣兵,就算我对赌感兴趣,可我对赌根本没什么天赋,跟师伯玩了一个多月,我一把都没赢过,每次都输的凄惨无比,我怕到时候我辱末了师伯他老人家的威名。”
既然孙赋年轻的时候是赌场界的泰山北斗,万一自己接下了他的传承,以后难免会用到赌术,到时候被别人认出是个半吊子,那还不丢人死啊,不过这还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最后毁的是孙赋积累下的名气。
“你想赢你师伯?”听见林凡这么说,张锡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说道:“别看你师伯这么大岁数了,但你要从当世找一个赌术比他高明的人,我估计没有,你小子想赢他,下辈子吧。”
“啊?”林凡不由得长大了嘴巴,他知道孙赋的赌术厉害,可也没感觉有张锡山说的那么nb,这不明摆着说孙赋是天下第一嘛?
虽然张锡山说的很自信,可林凡这次多少有些不相信。狐疑的看了自己师父一眼,林凡撇撇嘴,说道:“师父,您饶了我吧,对赌,我是一点天赋都没有,凭什么去继承师伯的衣钵啊,再说这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很多人从小练习赌术,都不一定能学有所成,你徒弟我又是半路出家,肯定学不成,你要说什么拳法之类的东西,那我肯定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对赌术这项技艺,并不是林凡不自信,而是他真的感觉自己不行。虽然这一个多月,他对赌确实很感兴趣,可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速成,除非真的是天赋异禀,林凡倒不认为自己能做到这些,所以他才这么说。
如果贸然答应孙赋,到时候自己却达不到他的要求,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拒绝,也免得让他老人家最后失望。
“你小子是怕最后学不成,没法向你师伯交代吧?”盯着林凡看了一会,张锡山张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