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末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哥哥露出这么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尤其是那冰冷的目光简直能冻死个人。
池末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哥,你怎么了。子城他,他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啊!”
池铭一把将她拉出门外,然后一脚的将公寓门踹上。
“跟我回家!”完全不能反抗的语气。
池末有些蒙,就这么一直被池铭拉到车里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然后立刻的道:“哥,哥你做什么啊!子城他还没有回来呢,就算是要走也要和子城大哥招呼啊哥!”
她的话音刚落,池铭就已经给她塞进了车里,然后一把按住要下车的池末,一手压住她的肩膀一手帮着她系上安全带。
“池末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不准许在和那个姓夏的走进一步!”
“大学你也不用上了,我会和学校联系尽快让你实习的!”
说着池铭关上了车门,绕过车头打开驾驶门,坐进去。
池末脸色一白,“什……什么?!”
“哥,哥你不能这样,子城他……”话话没有说完,池铭已经不给她机会的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地飙车回家了。
……
此时的夏子城正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被拉上,明明是白天却要比夜晚还要漆黑可怕。
夏子城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有些心不在焉的浅酌着。
这个时间不知道那个笨蛋醒了没有,醒来后是不是会满屋子找他?
他将给她的字条放到了餐桌上,她应该是很容易看到的吧?
正想着,脚底下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随后而来的是接二连三的哭啼。
“啊——饶命,求求你了,饶了我……”
女人的面容已将被打的看不出容颜,但是那手臂上的刺青便可以认出来是欺负池末的那个女人。
在她的身边已经倒下了两个女人,一身鲜血,奄奄一息的在地上残喘着。
她的身后也有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绑上,嘴里还塞着一个白布。就算是再恐惧也没有办法叫出声音来。
“当家,这个女人好像也差不多了?还继续么?”小强有些疑惑的问道。
在他印象里当家可是从来不屑于折磨女人的,今天倒是破了一个例。
不止是折磨还这么有耐心的亲自观赏倒是实在是罕见。
夏子城垂眸瞥了一眼地上的不断匍匐上前想要求饶命的女人西东了下薄唇淡淡道:“全部挑了手脚筋,扔到森林里,让她们自生自灭。”
“至于最后那个,扔给下面的兄弟玩吧。”
小强一个寒战,“是。”
仍森林里哪里有生存的机会了?那只有灭亡好么?
小强挥手示意后面的下属将后面那个动手不多的女人押了下去后,清理了现场才退出了房间。
房间恢复平常,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连那腻人的血腥味道也闻不到一丁点。
夏子城摇晃了下杯中的红酒放在鼻尖,清冽的酒香沁入鼻尖,夏子城突然开口,对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冷黑衣少年道:“你说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站在夏子城身边的男人愣了一下,眼神里滑过一丝的诧异但是转瞬间就已经恢复平常,他垂下头,低声恭敬的道:“当家做的一切事情都有自己的道理,无非对错。”
闻言,夏子城低低一笑,身子后倾靠在沙发上,语气懒散,“学校那边都处理好了?”
“是的,这几个学生家里那边也全部安排好了。不会走漏任何消息。”
夏子城淡淡的应了一声,举杯喝了一口红酒,道:“把回去的行程提前一个礼拜,你们先一天回去。不需要和我一起。”
冷夜蹙了下眉头,“可是当家你自己……”
话还没有说完,夏子城就淡淡的打断道:“多余的话不用多说,着做就是。”
冷夜:“……是。”
——
夏子城回到公寓,并没有想象中池末的呼喊和飞扑过来,反而公寓里十分的安静,似乎是池末根本没有在。
想到这点,夏子城脸色微变,立刻的走进池末的卧室,卧室空空如也,但是床上的被子还是凌乱的,他打开衣柜,行李也还在,可是人呢?
“池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