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抽插磨蹭那一处,很快穴内的水越来越多,热意浇灌在冠顶,烫的他头皮发紧。钟迟意手指还搅在她的口中,
感受到她松了牙关才拔出来,俯身叼住她的胸肉像狼崽一样慢慢的舔。
身下的人越来越软,他的动作就越来越放肆。
等到他耸动腰肢撞得厉害时,顾杉觉得自己像只风筝飘飘荡荡的任由这阵风将她卷到云端起伏,整个人都沉浸在粗
长性器带来摩擦撞击的快感中,电流从背脊直冲发丝。让她忍不住颤巍巍的哼叫。
甜腥的汁液被捣成黏腻的糖沫,钟迟意的手用力禁锢着她的腰肢,一下下撞进她身体里,腿心交合处很快糜烂一
片,被操开的蜜穴大口大口嘬吸着他的性器,一寸寸褶皱反复被冠顶撬开碾压。
两只沉甸甸的卵蛋不停拍打在她的会阴,将粉白的皮肉拍打出一阵阵淫糜的红。硕大的龟头甚至不停撞击着花心,
带来一阵阵小腹难以承受的酸楚和瘙麻。
挨到他终于抱紧她射出来的时候,她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抱住少年的头,手指插进蓬松的发丝绕起来,胸口紧
紧贴在他的脖子上,想挨他更近一点。
钟迟意处理好了一片狼藉就蹲在浴缸旁放水,顾杉在一片漆黑里昏昏欲睡,脑子里装的事情太多干脆放弃了思考。
等到两人泡在温暖的水中时,钟迟意耐心的帮她洗发,可是她靠在他怀里仍然觉得那根东西低着她的腰眼很不舒
服,干脆斜过眼睛来问:“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完。你不是精虫上脑,谁是?”
钟迟意眼里流动着水光,对她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看都看不够,何况她身上斑斑点点都是自己的杰作,占有欲被极大的激发,怎么也餍足不了。美丽柔软的唇直接吻上她的眼角,往后挪了挪身体,避开她的腰窝,干脆伸到她
臀下的缝隙里藏,小声埋怨,“没办法啊,谁让浴缸太小。”
半夜两点多,屋里亮起的昏暗灯光最后还是灭了,楼下车里的迟云渺眼睛一直盯着窗户,此刻看了看手表的时间,
也知道少年大约不会再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她重新打着车子,头脑还停留在钟迟意和顾杉一同进出餐馆和医院的画面,以前小小的一坨软肉在她不知道的时光
里竟然也成长成了这样英姿勃发的少年。他肆无忌惮的冲顾杉笑的开怀的模样,竟然恍惚间让她想到了年轻时的自
己和钟金悦。
想到这里,她苦笑摇了摇头,摒去自己想要以母亲自居的想法,但是对于两人在医院的短暂停留仍然挂心,很快,
她将电话打给律所的调查员。
简单吩咐搜寻一下钟金悦现在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