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最后一只抽屉,终于从里面找到一只小吸量的卫生棉棒。
她赤裸的一只脚踩上马桶盖,扯开了蓝色的塑料包装,之后握着塑料柄慢慢讲圆润的白管儿凑到穴口。
钟迟意好歹要点脸皮,从浴室扯开门的时候将她的浴巾裹在了腰间,没再全身赤裸裸的让她观看自己的私密部位,可是看到她的动作时又不肯出
去,靠在门口双眼放光的凝视她的动作。
像某种有特殊癖好的宠物。
脸上还带了点儿担忧。
顾杉这里没有其他可遮羞的地方,又不能大声叫他滚出去,只好加快速度将白色的塑料管塞进去,才用另一只手推
着底部的抽拉管。
钟迟意喉结动了动,看出她脸上的不爽快,还是忍不住开口,“来例假用这个会不会不舒服,明明挺小的……”
顾杉差点失手将棉线拉出来,将塑料管重新抽出来扔进垃圾桶后,也不想跟他解释撤退性出血和例假的区别,放下
裙摆在洗手台洗了手才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用卫生巾才不舒服,湿乎乎的一大片。”
钟迟意被湿乎乎和一大片这个词惹得面色发白,连忙去厨房翻箱倒柜,找不到红糖又要穿衣服下楼。
顾杉翻了个白眼将他扯到了床上,好好在他胸膛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才说:“大半夜去哪里买啊,我不喝,发胖,
你老实哄我睡觉吧。”
钟迟意一手规规矩矩的抱着她,另一只手掀起裙角在她肚子上轻轻揉着,突然说:“我爸今天晚上来学校找我
了。”
“?”顾杉刚贴着他的胸膛就开始打哈欠,闻言睫毛颤了颤,但是没睁开。
手臂环过来搭在他的腰上,抱了抱给出无声的安慰,再出声问:“然后呢?”
“他说这么一直跑也不是办法,我妈给他打了电话,说会帮忙处理他的案子。让他回来好好接受司法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