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顺她柔软稀疏修剪整齐的毛发。
高潮后的余韵让整个人大脑空白,他没再不停回忆记忆里阿婆年轻的影子,而是专心环抱着怀里的人发呆。
每个人处理哀悼的方式不同,但他衷心希望,她不要再用那些回忆折磨自己,于他来说,阿婆是他童年的港湾和缺
失母亲的象征,可是即便都是甜蜜回忆,此刻也如砒霜一样有毒。又何况是她?
钟迟意看不到她的脸,又想起第一次两人在这床上的场景,她脖子上红痕点点,都是他的痕迹。窗外的太阳慢慢从
楼层的间隙里升起,将她侧脸的绒毛和头发都照的透明。
少年仍是那张冰雪面孔,可是那眉眼却好似在一晚之间成熟起来,他柔软的唇贴在她颈后一片薄薄的皮肉上,用牙
齿轻轻咬在齿间一点点摩擦,仿佛一只要奶吃的狼崽,啃了半天顾杉也没反应,他又放弃,凑到她耳边动了动嘴悄
声说:“顾杉,我想我现在不只是喜欢你,而是爱你。”
爱她是痛她之痛,爱她是喜她之喜,他现在想让她永远对自己露出天真的笑脸,永远不必忍受过往不幸痛苦。
可怀里的人垂着眉眼,气息沉稳,显然已经熟睡,并没有任何回应。
到是第二天一早,钟迟意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看到顾杉悬在他上空,一双明亮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额角那块已经已
经愈合短促疤痕的皮肤,下瓣红唇含在齿间,咬出齿痕。
以往钟迟意额前头发很少正式的背上去,懒懒散散的垂下来也就看不到这处。
但是她却趴在他胸膛专门拨开他发丝,指尖一点点确认上面的纹理,摸着他的额头才吻他鼻尖轻柔了嗓音说:“要
不然还是去做个祛疤痕手术吧。”
钟迟意敛了迎向她的目光,短暂停顿几秒,才重新搂住她腰肢与她亲昵,语气漫不经心:“男人有疤才好看,做不
做有什么必要?”
顾衫马上想开口争辩,可是他吻得她肺都紧锁在一起,根本说不出话,等到他亲够了再度开口,身下人又掐住她腰
肢上提,隔着轻薄布料轻松含住一只茶粉色的乳尖,逼她短促惊呼。
纤长手指摩挲进去两腿之间的蜜穴,拨开重瓣花逼出蜜水送进自己口里舔吮干净。
趁她失神时候,青筋盘踞的性器撬开她身体,深深插进去再反复带出汁水。
半小时后顾杉裸露着红白相见的脖颈用被子裹住胸膛狠狠看他餍足模样,眼眶泛着水光仿佛控诉。他很快又抓住她
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贴着那块两人第结缘的痕迹,哑了声音哄:“做,我做。别生我气。”
一一
这段肉写的有点苦。钟迟意的感情和归属与日俱增,但顾杉深刻感受自己下一段人生将对过往岁月抹杀。两人对待
这份感情起点不同,步伐也有差异,都会导致最终矛盾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