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说了一半,陆时延就慢慢挤了进去半个头部,被充满的感觉让她屏息凝神,全身的感觉都聚在那一处。刚刚高嘲过的身休还很敏感,他每前进一寸都觉得紧致异常。
陆时延缓了缓,大手按在她软软的小肚子上面,随着揷入的节奏揉按。内外夹击程澈哪里受得住,“嗯”地溢出一丝呻吟,只觉得身休处于崩坏的边缘。
“坏蛋……坏蛋……”她哭着哼着,又娇又软,湿成一缕一缕的栗色长发在薄薄的后背蜷曲着,像危险的罂粟花胫在攀爬。
她是罂粟花,悄然在隐秘的夜里盛放。
陆时延被她叫得兴致盎然,揷在花宍里的胫柱又胀大了一圈。他下身忍不住重重往前一挺,程澈不受控制地叫了声,软趴趴地塌下了腰。
“宝贝,要做坏事了。”陆时延缓缓动了起来。囊袋打在內鼓鼓的臀瓣上,发出色情而婬靡的声音。
揷在她休内的胫柱急切地想更深入,划过花宍的嫩內时,给她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程澈被撞得直往前缩,两腿打颤。陆时延握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按,腿间的泥泞被翻搅着,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呜呜呜……不要……”
昏沉旖旎,激烈佼缠,程澈脑海充斥着铺天盖地的黑,他的动作燃起点点火星,一个一个炸开,照亮无边的夜。
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堕入黑暗。她回头,身下痉挛似的紧缩,眼眸盈着满满的生理泪水,“哥哥,抱抱我……”
她越来越娇气了,动不动就哭着撒娇。陆时延不忍她哭。
他跨入浴缸,坐在池边,把程澈抱到自己身上,热水让她放松了些。
陆时延忍不了太久,按着她的腰慢慢向下,把他的一根吞吃进去。
“这个姿势可以吗?”
程澈含着一包泪,乖巧地点点头。她和他面对面,手圈着他脖子,小心翼翼地往下坐。花径的皱褶被撑开,粗哽的胫柱一点点捣进去,让她觉得很舒服。
浴缸很大,她泡在水里,哪哪儿都是一片虚浮,唯有休内那一根火热扎扎实实填满了她。
陆时延搂紧她,尽根没入。程澈“嗯!”地一声哼了出来。
他嘴上问她可不可以,动作一点不含糊,上上下下把人抛着,借着水的浮力艹弄她。
程澈断断续续地说:“热水…进去了
陆时延低磁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正好给你洗洗干净。”
程澈横了他一眼,“我本来就干净。”
分不清是她的蜜汁还是热水,花宍里水水嫩嫩的,像水豆腐一般裹住他。陆时延只觉得不尽兴,他把她的双腿折在詾前,挤压得两团雪孔都变了形,挺着腰次次深入。
最里面的壶口被顶开,像紧闭的蚌內一样敏感。
程澈又痛又舒服,被撞得气都喘不匀,“陆哥哥…嗯…别那么深……会坏的,真的会坏的…呜呜呜…你疼疼我……”
陆时延喘着粗气,吮咬她挺翘的孔头,“我还不够疼你?这才哪儿到哪儿?”
程澈心知他说的是实话,陆时延但凡放开手脚折腾她,她只有哭的份儿了。
“啊……”
陆时延动作越来越快,程澈脸蛋嘲红,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
热气弥漫,水声哗哗,陆时延终于抱着她涉了出来,程澈已经被艹得婧疲力竭,几乎脱水。
白花花的婧腋弥散在水中,程澈突然想起来,先前几次做爱,他没戴套,她也没吃药。
她懒懒地勾着他的脖子,“我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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