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的知琴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询问,“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害喜了?”
余小鲤被那味道晕的说不出话,眼泪直流,心里疯狂咆哮,害喜个屁,你见过吃窝窝头害喜的吗?
知书见余小鲤没有说话,应和道:“娘娘有喜已经月足,害喜再正常不过。到时候喊杨太医来开个安胎药便好了。”
余小鲤足足吐了一刻钟才觉得胃里不翻腾了,她扶着腰直起身,感觉自己像是又死了一次。
随后,她又刷了十次牙,直到嘴巴彻底麻木,一点感觉都没有之后才停下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吃食是余苋准备的,这爹未免也太坑了吧。
为了让她表现出来害喜的模样,不惜用这种猪都不吃的食物来喂她。
知琴与知书两人见余小鲤不吐了,便招呼着她坐下来继续用膳。
余小鲤甩开他们的手,冷漠的盯着她们,咬牙切齿道:“这东西能吃?”
知琴与知书迅速的对视一眼,不解道:“太后娘娘赎罪,这吃食虽简单一些,但绝对是能吃的。”
余小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一个窝窝头往知琴的嘴里塞。
知琴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嘴巴紧闭,一口都不愿意吃。
余小鲤松开手,瘫在贵妃塌上,气极反笑,“既然你们说可以吃,那就把剩下的全吃了吧。”
知琴与知书立马跪下,“娘娘赎罪,这是御膳,奴婢不敢。”
余小鲤身子前倾,手指夹住他们的脸蛋,语气不善,“哀家没和你们开玩笑,别以为你们是国丈送来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哀家告诉你们,栖梧宫,还是哀家说的算的。”
她们感受到余小鲤的压迫,身子微微的发着抖。
国丈不是说太后娘娘十分好拿捏的吗?为何真实情况与他们说的不一样?
“哀家最后说一次,把桌上的东西吃完,要不然,哀家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余小鲤慵懒的笑着,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她素来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性格。
余苋威逼利诱她,两个宫女也骑到她的头上。她如果再不采取一点行动,未来的日子举步维艰。
知琴扯了扯嘴角,劝说道:“娘娘若是觉得御膳不合心意,奴婢这就把吃食换了。奴婢保证,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
“那也行。”余小鲤珉了口茶,看上去十分好说话的模样。
知琴大大的松了口气,正要起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