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诬陷哀家?”她眼睛还是盯着齐王,神色却越来越冰冷,最后直接冷笑一声:“我看胆敢陷害哀家的人可多了去了,毕竟也是看在哀家年轻,以为哀家压不住这局面,想要利用哀家对着江山动什么手脚。”
她每说一句,这距离就拉近一步。这字字句句又是这么的具有压迫性,使得齐王的气焰顿时消减了,不见影踪。反而随着他的话语不由的向后撤了一步。
“娘……娘娘言重了,本王也是一直忠心于江山,并无其他意思,只是这宫女早先来找本王,本王这才受她的蒙蔽,毕竟这是关系江山社稷,所以才会想将这件事搞清楚,却没想到这宫女竟为罪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齐王迅速为自己找了个开脱的理由。
晏瑾毓在旁边站着,听到这话以后也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眼神无有意无意的望向她,神色中带着嘉奖。
余小鲤也回给对方一个傲然的眼神,虽然两人目光相接时间短,却恰好被小皇帝宴沐寒将一切收在了眼底。
他原本就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惊恐不已,想着余小鲤多少也是清白的,应当也不会有什么事,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对他二人的事有所怀疑,不由得心生疑惑。
他看看余小鲤,又望望晏瑾毓,越看越觉得两人之间必定有其他的关系。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这里,他看向晏瑾毓的眼神中不由得带了一丝厌恶。
……
祭祖活动结束以后,余小鲤很是舒服的休息了几天,如果说每年都搞几次这种活动,她估计也就不用活着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简直能睡上三百天。
又一次从梦中醒来,余小鲤望着头顶上的床帐,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没有讨人厌的人来打扰,这日子过得就是妙。”
一旁侍奉的小宫女自然不知道她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但她自己心里却清楚的很。自从上次祭祖回来以后,余苋和齐王两个人叫老实得很,已经连着许多天都没有再作妖,也不知究竟是招数用尽了,还是被她之前所做的事镇住了。
不管是哪一条,她只要没有人来打扰,就开心的很。
这些日子以来,她为了攒积分刷幸运度,一直对小皇帝算是关爱有加,到时真的像一个母亲一样在关怀他,搞得现在她一躺下,都会在想小皇帝有没有吃饭,衣服有没有穿暖……
她甩了甩头,她之前不过是为了刷积分才对他这么好,怎么现在倒是投入真感情了?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幸运值倒是蹭蹭的往上涨,除了日常照顾小皇帝的生活起居之外,最主要的获取途径还是与晏瑾毓相处所获得的积分。
自从上次之后,晏瑾毓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猖狂的进攻,不过这次也学的隐蔽了一点,将两个人见面的地方选在了晚上。
原本她以为晚上没有什么可做的事,直到见他把自己带到一个从没去过的地方,看到那满池的江水,还有那层层叠叠的荷花,顿时相信了夜晚比白天更加浪漫。
这些天来,她为了补足之前在祭天上面的劳累,习惯了白天睡一整天的觉。但是一到晚上,就会精神的像蝙蝠一样,恨不得满宫里打转,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偷偷摸摸去看小皇帝,却将这孩子惊醒了好多次。
她实在是没有事情可做,只能百无聊赖的撑着腮,把门敞开来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的月亮和星空。
然而这星空下却出现了一抹身影。
她顿时有些惊喜,连忙从板凳上跳起来,朝来人扑过去:“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