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毕竟不是朝廷的人,怎么可能知晓事情来龙去脉,但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举国皆知,即便消息再不灵通,可在说书先生那里,也听了个大概。
余小鲤试探性的问,“不知对待这件事情,莫公子可有何高见!”
官不是那么好做的,倘若不能分清黑白,辩明是非,知晓大义,那么与官也是无缘,用这件事试探他的心性,看他是否会去颠倒黑白,是否识大体懂大义,想必最是合适不过。
“在下认为,毓王殿下常年留在边疆,与朝廷中的人素无瓜葛,想必除了先帝以外,他不会再与任何人联系,更不可能认识赵钱。”莫流昂首挺胸,大胆直言。
“何况他与赵钱虽然分属同僚,可是要做的事却是毫不相关,他是武将,指责所在便是保家卫国,定国安邦,他与赵钱同流合污,实在毫无意义,
此事属实有些古怪,在下认为,毓王是无辜的,此事只是栽赃嫁祸,倘若没有真凭实据,不能定下毓王的罪,否则会令边关将士寒心。”
“那你觉得,此事何解?”
余小鲤嘴角的笑越发的放肆,看着莫流的眼神中,充满敬佩还有欣赏。
能够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不随大流,有自己的意见还有想法,实属难得,此事若交给他,她很放心。
看来系统的确是帮了她一个大忙,莫流无疑是目前为止最合适的人选了,他能见解独到,不畏强权,倘若机智一些,一定可以解决此事。
“回禀太后娘娘的话,在下认为,那封书信很有古怪,并不像是出自毓王之手,但是现在无凭无据,说来不会有人相信,只有抓住那名模仿毓王笔迹的人,再让他写字与毓王对照一番,届时事情就会真相大白,方能破案,毓王自然不用含冤受死。”
早在事情发生之时,莫流就已有了此等想法,但是那时他人微言轻,说的话无人信,只能憋在心里,如今余小鲤既然问了他,他自然要如实回答,希望他的意见能够得到采纳,也不枉费苦思冥想一番。
“莫公子说的言之有理,哀家很是认同。”
“太后娘娘若是放心在下,此事可以交给在下处理,并且在下可以保证,一定会替毓王洗刷冤屈,让他清白做人,只是希望事成之后,太后娘娘能够赏给在下一个官做,也不枉费在下辛苦一场。”莫流一面作揖,一面自告奋勇的说。
他很同情毓王,也知晓他是无辜的,希望可以替他正名,无形之中,算是做了一回好事,可他与晏瑾毓毕竟互不相识,没理由不贪图回报的帮助他,更何况他只想讨个官做,能有机会大施拳脚。
余小鲤若是答应了他,他自然会竭尽全力的救出晏瑾毓,到时她既可以见到晏瑾毓,又能得到一位爱民如此的好官,岂不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