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看着可不像什么商人,又背着个晕倒的人,我可不敢收留你。”大婶或许淳朴,但是脑子不傻,看到知琴背着个人立刻拒绝。
如果是知琴一个人敲门,大婶不介意当个好人,但是背着伤患敲门,实在可疑。
大婶害怕招惹是非。
知琴能理解大婶的质疑,但她不可能抛下余小鲤,自己找地方过夜。“大叔大娘,我妹子赶路劳累,只是睡过去而已,你们不必惊慌。”
大晚上敲陌生人的门,背着晕倒的姑娘说自己不是坏人,知琴的话没有半点说服力。
“你们还是找别处过夜吧!”大叔同样拒绝知琴进门,抬手就要关门。
知琴急了,突然想起余小鲤之前准备的碎银子。她说出门在外,要陌生人行方便,最好能有银子。
知琴赶紧把碎银子找出来,递给大婶,“大娘,我们真是行商的,身上也带着盘缠。你看能否行个方便?”
大婶接过银子,往嘴巴里咬上一咬,确定是硬的是真货,顿时喜笑颜开。“这大晚上的,你们没地方住也不叫个事,还是来我们家休息吧。”
见到碎银子的大婶,立刻态度大转,把知琴吓一跳。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没钱难行路。知琴深有体会,更佩服余小鲤的远见。
如果不是余小鲤准备好碎银子,恐怕今晚她们要在野外度过了。
一晚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余小鲤起了个大早,清醒后先是确认伤口没有再裂开,再观察周围环境。
“知琴,我们是在哪里?”看着陌生的屋子,余小鲤有些糊涂。
手脚没被捆绑,证明她没有被抓是自由的,可是陌生的屋子,不知道是哪个朋友提供。
“娘娘,你昨夜累晕过去,我便寻了个普通农家过夜。”知琴解释道,眼看余小鲤没事,她就放心了。
“我们的身份,怎可麻烦普通人?要是那些追杀我的人发现,岂不是要连累他们?”余小鲤气得大喊,责怪知琴拉陌生人下水。
知琴赶紧比出噤声的手势,示意余小鲤别乱说话,免得被大叔大婶听见。
余小鲤没理她,双手环胸非常生气。
“没事的娘娘,我观察过这间房子偏僻,隐藏在树木中,夜黑路静是寻不到的。”知琴同样考虑过被发现的问题,但她担心的是被黑衣人抓走,余小鲤是关心屋主的安全。
无论是何原因,知琴都认为躲在农家不会出问题。
“我不管,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就是不对。”余小鲤还在生气,追杀她的人是动刀子的,要是被发现如何是好,怎么能让普通人受伤?
“我可是给了他们银子的。”知琴继续劝慰,并不认为她做错。
“那就给他们更多的银子,我们立刻离开。”余小鲤不听她解释,直接下最后通牒。
“是是是,都听你的。”拗不过余小鲤,知琴连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