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余小鲤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又道,“你不是还要去地牢审问吗,等你忙完了我们再继续说,早去早回,公事比较重要。”在余小鲤的百般催促下,晏瑾毓才赶往军牢。
军牢中,蒲梁谭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晏瑾毓站在他前面问道:“你是想动刑的时候说,还是现在不受皮肉之苦就说了呢?”
晏瑾毓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只有熟悉的人才听得出这其中暗藏的杀意。
蒲梁谭撇过头去:“有什么可招的?我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你同伙到底是谁?”
“什么同伙我不知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就是不知道。
蒲梁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似乎打算什么也不说。
有些人得打一顿才能老实,就不信这个蒲梁谭一个书生的瘦弱身子骨能忍住这些刑罚隐瞒不说真相。
晏瑾毓往后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侍卫拿出一些刑具出来。
晏瑾毓选了一个带着钩刺的鞭子,不容易打死但特别的疼,每一下必带血,晏瑾毓在鞭子上沾了沾点盐水,走到那个蒲梁谭面前。
邪笑道:“说不说?嗯?还是要受点苦然后再说?这鞭子打你一下午你也不会死顶多晕过去而已,可以弄醒,保证绝对死不了,想尝试吗?”
晏瑾毓几乎没有耐心,他现在只想快点把事情办好然后去陪余小鲤,眼神充满了不耐烦。
蒲梁谭摇摇头:“可是我本就无话可说,你又何苦严刑逼供,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无言以对。”
“那就死吧。”晏瑾毓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恍若从地狱中走出的使者般,令人不寒而栗。
他把鞭子给了一旁的侍卫,示意他们打。
才不过挥舞了几十下,蒲梁谭便晕了过去,晏瑾毓眉头越皱越深,此刻蒲梁谭的身上早已经血痕满满了,晏瑾毓只好摆摆手示意停手。
“用盐水泼醒,打到他说为止。”他只丢下这一句,就转身离去。
蒲梁谭看晏瑾毓走了心里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只是静静的凝望着角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晏瑾毓在椅子上思考了几分钟,决定去蒲梁谭家看看有什么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余凌枫则是去抓捕蒲梁谭剩余逃走的属下。
在晏瑾毓到了蒲府,进到蒲梁谭的书房之中时,内心不由得感到惊奇,原因无他,这里太干净了,干净的让人诡异,书房里面居然没有一本书,不,不能说是没有书,书柜子很多,但是上面全都没有东西,难道说蒲梁谭被自己抓之前就把这里的东西都换了?
不可能啊,他若是知道了为什么不跑呢?排除是他自己的原因那就只剩下他为。晏瑾毓带着疑问再走向了蒲梁谭的卧室,可怕的是,卧室的情况和书房无异。
全无他物,好像就是个空架子,晏瑾毓去寻看了其他房间,都是没有东西,像是被盗匪抢劫一空,到底是谁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