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全身痒啊,余凌枫再怎么是兄长,也不好将皮肤裸-露给他看吧,余小鲤顿时有些羞赧。
“啊什么,手伸出来。”余凌枫举着火把过来,压根没多想什么,看个手而已,又不碰她,有什么好忌讳的。
余小鲤这才发现是自己头脑里装了些不该有的东西,赶紧撸起袖子把小臂伸出来。
那小臂上这会儿已经被余小鲤挠出许多细红的道道,一眼望去颇为惊心。
余凌枫看了半晌,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抬眼跟余小鲤却说:“再观察一刻钟,若是更痒要告诉我。”
“唔,好。”余小鲤含糊地应道。
她自己也观察了那发痒的地方半天,愣是没看出什么。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两个人都累坏了,余凌枫只随便抓了只野兔回来,两个人烤着吃。
不过野兔还没吃完,余小鲤就开始忍不住了。
她的痒已经以后背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各处,而且痒的等级与刚才相比呈几何倍增长。
毕竟在余凌枫面前,挠痒痒实在太不雅了,余小鲤努力控制住自己,用吃烤野兔来转移注意力。
可是没办法,一忍再忍她终于忍到浑身发抖,已经无力控制住自己安静地坐着了。
余小鲤的小脸憋得通红,两手再也拿不住兔肉,控制不住地在自己身上狠狠摩擦着,再出声,她已经带了哭腔:“哥,太痒了,我受不了了,快救救我。”
余凌枫瞅着她的模样,早已心有不忍,也根本顾不上野兔了。
他顾不上那许多,一把将余小鲤抱上早已铺好的干草堆,沉声道:“离开温泉池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会儿越来越痒,你恐怕是中了毒。别怕,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药。”
余小鲤已经快哭出声了,也不敢挠,手紧紧揪着余凌枫的衣袖,哽咽着:“你,你要快点啊。”
余凌枫不再多说什么,赶紧拿上火把就出去了。
山洞里就剩下余小鲤一个人,没有东西能转移注意力,身上的痒似乎更加明显了。
她实在忍不住,伸手进去挠了两下。
可没想到,越挠就越痒,她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脱-光了靠在山洞的石壁上蹭。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余小鲤也知道这样十分危险。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毒呢,也许就是想要人毒发以后痒到失智,或者为了止痒而进行一系列疯狂的举动最终丧命。
余小鲤想到这些就不寒而栗,干脆解下腰带把自己的脚捆在了一起,这样才能防止自己做出什么疯狂举动。
好在,没过多久余凌枫就回来了。
他的白衣因为在荒岭中行走这么久,已经变得不再飘逸,但他俊逸的脸上依旧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小鲤,我找到药了,你脱了衣服把后背露出来。”
余凌枫一边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捣药,一边吩咐着。
他好像半点也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就像叫余小鲤快点来吃饭一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