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泓正想着如何将晏瑾毓约出来,好促进他和花云袖的感情。
但是之前两次那人拒绝得痛快,怕是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只是恐怕会委屈了云袖。
正想着,这一抬头便见花云袖风一样的跑进门来,冲着茅厕的方向就飞奔而去。
他刚抬了手要叫人,便听逐渐跑远的人喊道:“我肚子疼有事一会再说!”
晏瑾泓想了想,觉得应该还是昨日那果子吃的,便去厨房给人烧了热水,泡了壶西湖龙井来。
花云袖从茅厕出来,一进屋便接到晏瑾泓递过来的热茶。
热泪盈眶的喝了一杯下去暖了肠胃道:“你不知道,那个太后真的太狠了,她居然在茶里给我下药!神不知鬼不觉的,以后这去宫里我可要小心些。”
晏瑾泓将她扶坐在椅子上,忙问道:“她给你下药了?你等我,我去给你叫御医。”
花云袖忙将人拽回来,连连摆手道:“也不是什么毒药,应该就是巴豆一类的,上上茅厕就好了。”
担忧的人听她这么说哪里能放下心,若真按那沈香菱所说,余小鲤现在对他的小姑娘就是恨之入骨,怎能就下个巴豆?
他安抚了人:“不行,那也得请个大夫来看看,万一有别的慢发作的毒药可如何是好?”
花云袖听了他的话觉得也对,便松了手让人去请大夫。
大夫看过之后说是无碍,给开了张调理肠胃的方子便去了,晏瑾泓这才放下心来。
花云袖则趴在桌上难过:“若是能让毓王殿下非我不娶就好了。”
方才还想过此事的晏瑾泓心中一跳,连忙问:“你当真有那么喜欢他?非他不嫁?”
花云袖坐起身来,义正言辞的回他:“我从小到他惦念着他,这辈子就没喜欢过别的人,肯定要非他不嫁!”
晏瑾泓皱着眉头心里难过,但他知自己配不上她,若是能让她得偿所愿也是好事:“那我有办法。”
晏瑾毓晚上看完了公文已到了深夜,又喝了口刚送来的茶暖暖身子,却觉得那茶好像并不似平时喝的茶。
他忙扬声叫了人:“墨砚,这茶是从哪里拿的?”
墨砚入屋回道:“回王爷,和往常一样是厨房拿的,可有什么不妥?”
晏瑾毓府中森严,除却余小鲤,其他非亲近或府中之人绝不可能入了厨房却不被府中之人发现。
定是那余小鲤要捉弄自己。
思及此,他摆了摆手道了声无事,便将人放去休息了。
晏瑾毓猜她现在正在哪里等着自己,便也不急。他整了整桌上的公文,又摆了摆茶盏,觉得把人晾得差不多了,这才装作没事熄了书房的灯往卧房去。
屋内昏沉,府内寂静,只能隐约看得见床上有人,其体型好像余小鲤相同。
晏瑾毓心中一笑,今日竟还玩上情趣了。
他也没戳破人,没点灯,只装作困倦至极走到了床旁。
余小鲤这晚身体已调养过来,她趁着夜深人静,又换了太监服从密道出去,想给晏瑾毓一个惊喜。
她翻进毓王府时正好撞见要回房的墨砚,墨砚见了她还以为她早就在了。
他想起刚才王爷问茶一事,后又道无事,便猜想是眼前这姑娘干的好事,便直接告诉人:“王爷回卧房等你了,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