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毓见余小鲤明明想要张嘴,犹豫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这才觉得奇怪。
上次自己来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子的。
看余小鲤脸上的表情,大有想要骂自己一顿的意思,怎么这会偏偏又三缄其口了?
“哼!”
余小鲤身手指了指门口,示意晏瑾毓出去,却还是只发出单音节的词,根本就不说话。
按理来说,就算是生气,余小鲤也不能气这么长时间吧?
晏瑾毓轻轻地靠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强行掰开了余小鲤的嘴。
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浓浓的草药的味道。
“这是怎么了?这么多草药,要一直含着吗?”
根本就不知道情况的晏瑾毓,看见这样的状况,也是一脸的疑惑,余小鲤倒是眼疾手快,趁着晏瑾毓愣神的功夫,一把就把他推开了。
要不是烫伤了舌头,她怎么会一天到晚含着草药,昨晚睡觉的时候自己可是差一点就咽下去了。
余小鲤虽说不想要搭理他,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自己可没有让人围观自己洗澡的特殊癖好。
晏瑾毓也知趣的推门出去,免得把屋子里的祖宗再给得罪了。
看见晏瑾毓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她这才放下心来,安安心心的洗了个澡,晏瑾毓也趁着这个时候,去了一趟太医院。
宋太医是余小鲤知根知底的人,当然也是晏瑾毓安排的人,他不知道余小鲤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不过看起来,她好像是受了什么伤不能说话了。
“烫伤?怎么烫伤的舌头?”
晏瑾毓想象的里还是很丰富的,毕竟余小鲤平日里面是有点迷糊的,他还以为是她烧糊涂了,把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塞嘴里了。
宋太医当然也是如实禀报,也给晏瑾毓吃了一颗定心丸。
“只不过是喝了点热的东西,没有注意,按照下官开的那些药,日日含着,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宋太医本来今天不是当值的,硬生生的是被晏瑾毓从房间里面拉了出来,困得要命。
只是面前的人还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只能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之前太后感染风寒的时候,一直都是余凌枫在这边照顾?”
这一点晏瑾毓倒是不怎么清楚,自己的人只说余小鲤病了,却并没有说这一点。
“是余公子进门的时候,才发现太后昏倒在地上的,那些宫人们应该是害怕责罚,所以才没有说出来的吧。”
“那烫伤……”
晏瑾毓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得劲,余凌枫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照顾余小鲤,虽说他们两个人是兄妹,可总得有个人在场吧?
“应该是太后自己烫的。”
别的不清楚,可是宋太医进去给余小鲤医治的时候,一边的余凌枫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实在像极了幸灾乐祸。
晏瑾毓一向知道余小鲤迷糊,却没想到她竟然迷糊到这种地步,问宋太医拿了后面几天的药之后,晏瑾毓也回到了栖梧宫。
余小鲤一准知道他还要回来,索性直接把灯给息了,反正自己又不能开口说话,就算是见到了晏瑾毓,也没有办法骂他。
“小鲤,你已经睡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