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后,她的宫殿来人了,来的不只是晏瑾毓,还有皇帝。
晏瑾毓一掌敲晕了皇帝,那下手的力度,可把余小鲤吓到了,“哎,你要干嘛?不会想趁机弑君吧?”
熟练地把皇帝踹下床,晏瑾毓搂她入怀,淡淡说道:“胡说什么呢,杀了他,我们怎么回去?”
“也是,你也不会想当一辈子的太监。”余小鲤顺口说了一句。
晏瑾毓瞪了过去,“还说。”
“我闭嘴。”
“吱呀。”门被推开,几个黑衣人搬着东西走了进来。
“主子,东西都搬过来了。”为首黑衣人对着晏瑾毓恭恭敬敬说道。
晏瑾毓:“逐一打开。”
“是。”
余小鲤坐起,隔着白纱看着晏瑾毓修长挺拔的背影,有些呆愣。
他还真是去哪都是领导型的人物,这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已经在宫里发展了自己的心腹和暗卫。
嫌躺着无聊,余小鲤好奇地跟着他们身后,瞧瞧他们在做什么。
两个暗卫从箱子里拿出了许多奏折,逐一打开后,也在上面挨个签下字,字还都是一模一样的。
问后方知,他们在模仿皇帝的字,这些奏折写得都是有利民安,稳固朝局的要求。
晏瑾毓道是这皇帝不争气,是个小庸君,忠奸好坏难分,但晏瑾毓为了早些回去,也不愿过多调-教小皇帝,半强迫地帮着皇帝清朝野稳固势力。
就像这样,才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不签我来签,真是霸气地一匹。
余小鲤抱着他狠狠亲了一口,余光注意到一个暗卫摘下面罩,愣住了。
“哎哎,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个手下很眼熟。”她推着晏瑾毓。
晏瑾毓半眯长眸,懒散靠着她,闻言看去,“像谁?”
“墨砚啊。”
晏瑾毓笑笑,没有说话。
余小鲤一怔,这才想起,于她而言离见过墨砚不过一年,而他却是很久了,也许已经久到记不住墨砚是谁了。
“别想其他男人,不然我该吃醋了。”晏瑾毓将脑袋埋在她的腰间,淡淡说道。
余小鲤扬眉,“你哪天不吃?”
竖日。
西玉宫的小厨做了碗鸡汤,余小鲤尝了一口便让人打包好,她要去给皇帝送汤!主要瞧瞧自家男人。
但不曾想,她一出宫殿就遇上了事。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请留步。”
余小鲤下意识回头,立即就对上了一张如书生般儒雅淡雅的脸。
是李棱!
看清了她的模样,李棱先是愣了愣,尔后皱起眉,“果然是你。”
这也太巧了吧,难得出来一次,居然就撞到了李棱,不过他怎么会在御花园?不是不许外男乱入后宫的吗?
微微咬牙,余小鲤故作迷茫,“你是?”
“别装了,我的腰牌,拿来。”李棱伸出手,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腰牌,我们似乎不曾见过面?”余小鲤依旧装傻。
见她死活不承认,李棱不紧不慢地揭穿她。
“你是半月前入的宫,被抓入大牢那日正是我丢失腰牌之日,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余小鲤无奈,看来是早就怀疑了她,顺道查过她了。
“好吧。”她轻咳两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你腰牌已经被我弄不见了,抱歉。”
“只是道歉?”李棱皱眉。
不然还想怎样?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