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外军营。
军营校场上,擂台高驻,无数身材壮硕的女子堆在擂台左侧,而右侧空荡荡的一片,仅有余小鲤和晏瑾毓李棱。
晏瑾毓换了身劲装,轻便洒脱,配着本就俊美的容貌,引得无数女子投来灼灼色目。
这样的目光让余小鲤见之心里很是不开心,但又无可奈何,二人快要上场时,她瞧见李棱纠结的神色。
“你莫不是有打女人不好的念头吧?”
李棱体内虽还有一个人,但她很少能看到这个人出来,而平日里的李棱就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
让他和女人打,他怕是会纠结好半天。
李棱抿着唇叹气,纠结半响,才自我安抚道:“无恙国的女子不算是女人,他们地位与燕国男子等同,我,我就权当和男人打吧。”
说罢,鼓起一股气,率先上了擂台,那背影竟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即视感,让人瞧了不觉好笑。
晏瑾毓拉过她,将她拉到阴凉处,认真说道:“就在这坐着等我,不许胡乱走动。”
“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余小鲤嘀咕一句。
自从她在骆越出事之后,他看她看得比以往更紧了。
就是出到军营,还嘱咐她不许出宫殿,让侍女看着她。
待李棱打败一人下台,晏瑾毓不紧不慢地走上擂台,因这出色俊美的相貌,修长挺拔的身姿,令不少女兵吹起了哨子,像是在调戏男人似的。
这让余小鲤见了,心中不免有气。
一个五大三粗的女子扛着两把灯笼锤上了擂台,她高昂着下巴,极是瞧不起晏瑾毓。
“要是输了,你可别哭鼻子。”女子挥舞着手上的灯笼锤,高扬起声音嘲笑说。
话落,台下一阵哄笑声。
余小鲤忍不住站了起来,她不能忍受有人侮辱晏瑾毓。
她两手放到嘴边做喇叭状,提高了声调,用着女子羞辱人的语气反讥道:“你输了的话,别恼羞成怒就行,毕竟一个女人打不过一个男人,会更丢人。”
那粗壮女子是军营中的副将,唤作郝韵,是被凤清直派给晏瑾毓的手下。
郝韵闻言,不屑冷哼一声,用着自负且高傲的语气说道,“哼,你且看着,本将军是怎么把你的男人打哭的。”
见她这嚣张的言行,余小鲤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被打脸的场景了。
晏瑾毓立于一侧,面色冷淡漠然,并不将她放在眼里。
郝韵挥舞着灯笼锤,便率先打了过去,她在战场上有千斤重将军的威名,一锤子下去能把人砸成肉泥。
本以为一招便能搞定晏瑾毓,怎想她一锤子过去,反倒被晏瑾毓用棍子挑开,继而用着棍头冲着胸膛一推,看似力度不大,却在瞬间直接把她推飞出了擂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砰!”
她的身子还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侧头就吐出一口血,面色苍白。
这一幕让在场的女兵都看呆了,没想到在她们眼里强大凶猛的郝将军竟才过了一招,就被打落了擂台,而且好像连碰都没有碰到晏瑾毓一下。
在众人惊愕之际,余小鲤跳了起来,使劲的拍着巴掌。
“啪啪啪!”
走近了些,瞧见郝韵那朦胧泪眼,不仅笑了起来,得意的嘲笑说,“哎呀呀,没把我的男人打哭,将军自个倒是先哭了。”
这打脸场面看她真是舒服,所以说别小瞧任何人,不然这脸容易疼。
“你!”郝韵气极,但无言反驳,被几个女军医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