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们背着我偷来暗去,暗通曲款什么的。”她嬉笑说道。
晏瑾毓懒散的身子随着她的这一句话出口,顿时就坐正了,附身凑近她。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他眯眼威胁道。
竟敢妄想他好男色。
余小鲤嬉笑避开,“开玩笑的。”
笑容落下,往正事想去,神色忽然严肃起来,“不过咱们还需让他坐上燕国皇位,靠他回去,你现在切不可和他争吵吵闹,知道吗?”
被她教做事,晏瑾毓不禁笑了起来,指腹在她鼻翼间划了划。
“还用你说。”
他明白就好。
他们现在和李棱是互相需要的关系,李棱要靠他们复国,他们还得靠李棱回家呢。
舒出口气,她靠着椅背忽觉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眸光宠溺温柔,叫她疑惑奇怪。
“你盯着我做什么?”她问。
他收起目光,背靠红椅,姿态慵懒也优雅,她戏谑道:“只是忽然觉得,你胖了不少,昨夜我抱着倒没那么膈手了,不只这腹上有肉,连这脸上……”
没等他把话说完,余小鲤的脸色就变了,怒视过去,“你闭嘴!我瘦着呢!”
吃着他做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还能保持好身材?
……
夜半人静,灯火昏昏,郡守府的一间正厢房内,不断发出令人心紧的痛叫声。
“啊!!”
御河公主此时正趴着地上打滚着,满脸青紫无比可怕,她还努力压抑着痛意,拼命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屋外,似乎有女侍听到了不对劲的声音,遂来敲门,“叩叩?”
“小姐没事吧?”侍女竖耳细听门内动静,疑惑问道。
御河公主努力睁开朦胧双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女子,不禁咬住了唇。
“没事,你,去院外候着。”她忍着剧疼,提高了声调对侍女说道。
侍女闻言,虽有些疑惑里面发生了什么,但见这御河公主不打算让自己知道,她还是乖乖走开了。
“……是。”
侍女走后,芸娘蹲了下来,一手挑起她的下颚,挑起媚眼,“疼吗?”
被蛊虫啃噬内脏,怎么可能会不疼。
晏长月疼到甚至有了不想活的念头。
“帮,帮我,求你帮我!啊!!”她抓住芸娘的衣角,乞求着。
芸娘嫌弃地推开了她的手,“事情做得怎么样?”
她颤抖着声音,“我已经在他的酒菜里下过药了!”
闻言,芸娘才满意地从怀里拿出一瓶拇指大小的玉瓶,递到她嘴边强迫性地倒入了她口中。
待她被啃噬的巨痛逐渐消失后,芸娘由递去一个玉瓶,玉瓶内是一只日白色蛊虫。
“接下来,我要你把这个蛊,放到他的伤口上。”她幽幽说道。
晏长月冷脸坐起,面带一个隐忍的愤怒,“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这与我无关。”芸娘把玉瓶放在地上,缓缓站起,面容倨傲,冷笑说道:“他若不死,死的人就是你。”
“我许你十五日,十五日内就看是你死还是他活了,他死后,我会再来替你把蛊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