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是春红楼里的烈性春-药,保管他喝下后立即浑身发热,急着找女人。”
“他身边不是正好有个女人吗?会不会直接就……”
“主子岂会想不到,直接就寻了个借口把那小美人调开了,听说她也喝了那下药的酒,要是发作起来,岂不是就便宜了我们?”
余小鲤竖起耳朵细听,听到春-药二字,心中顿时涌现一股怒火。
“该死的!果然不安好心!”她紧紧攥着拳头,咬着牙关恼恨不已。
她说呢,先前在无恙国皇宫,他们那般羞辱玄衣男子,他岂会那般好心帮他们。
原来是惦记她的男人!
余小鲤踏着重步,满脸阴沉地往正屋跑去,准备跑到正屋门口时,她却看到门前守着四个下人。
她要是这么直接冲过去,肯定会被拦下来。
余小鲤眯起眼,忽然想起那厢房的外间有个敞开的窗户,窗户所对的是一处行廊。
想到着,她绕过正屋门,悄悄摸摸地往行廊摸去。
果然,行廊外间的窗户没被关上。
她哼哧着爬了进去,看到窗边下的木棍,便拿了起来,一边凶煞地瞪着内间那微微敞开的门。
“该动我的男人,看我不把你打成狗!”
她压低了声音咬着牙。
拿着棍子正要小心推开门,门自己就开了。
“哒!”
余小鲤心一惊,随即还未来得及看开门的人是谁,操起棍子便要砸过去。
棍子没砸下,被抓住了。
“是我。”
耳边传来隐忍沙哑的熟悉男声。
唉?是晏瑾毓的声音?可他不是喝了酒中了春-药吗?
余小鲤惊愕抬头,看清了晏瑾毓那一张秀色可餐的俊美面容,他那比女子还要白-嫩的肌肤面颊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
她松开了棍子,任由棍子落地。
晏瑾毓亦在此时倒向了她。
“瑾毓?!”余小鲤接住他快要把她压趴的身体,艰难问道:“你没事吧?”
晏瑾毓没有说话,手却不断地在扯着她的衣裳,还有自己的衣裳,时不时地发出几声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她听得小脸微红,忙不迭一步一脚艰难地把他往内间带,进了内间还看到了地上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玄衣男子。
刚把他放到床上,还没直起身子,忽然被他一拉,强迫性地按在了床上。
“小鲤,我想。”他一边磨蹭着她一边发出暧昧诱惑的声音。
“果然被下药了。”
余小鲤一手抵着他的脸,红着脸说道。
他现在可是太监,想有什么用,最后还不能那啥出来,还是会憋得难受。
许是他中了药的缘故,身子疲软,她尽力一推还真的把他推开了,然后急急避开他往门外去。
“你等等,我去叫人抬热水过来。”
“小鲤。”
晏瑾毓在她身后不断低唤着她。
她走到外间,敲了两下门,“叩叩!”
“主子有何吩咐。”
她深吸口气,憋着气努力模仿出了玄衣男子的声音,“去抬一桶冰水过来。”
“是。”
模仿的声音虽有些破绽,但所幸门外下人没有怀疑。
她进了里间,还没关上门,就被晏瑾毓拽过压在墙上,他的个头本就比她高上太多,这般压在她的身上,瞬间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
他时不时地摸索两下,轻啄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