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鲤平缓了一下跳的有些过快的心跳,拍着自己的裙摆站了起来。
闻言,并无畏惧的冷笑,“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吧?”
高长越眯起眼,没有否认。
知道眼前这人心狠手辣后,余小鲤就不想与她多呆了,直言道。
“言归正传,你若是攻不下水城,我也不要你从哪里跪到哪里,只要你到伙房门口,跪上一个时辰,磕上百个响头,且不许找她和她朋友的麻烦。”
她淡淡说道,平淡的话语没有一丝起伏。
顿了顿,怕高长越到时会反悔,便补了一句,“若是违背了,你便自辞官职,回乡种田。”
高长越冷哼一声,“好!但这上百是响头,你是看不见了,只能看到自己在众人面前狗叫丢尽脸面的模样。”
真是过分自信的一个人,太过自信就是愚蠢了。
“我等着你变成狗跪在我面前的一日。”余小鲤反讥回道。
扶着曾将军走出了武场,曾将军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用着感激又抱歉的语气对她说道,“抱歉,连累了你。”
若非她拦着高长越踢打自己,也不会和高长越杠上,立下这等赌约。
余小鲤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你道什么歉,我瞧不起她,她瞧不起我,迟早是要和她杠上一次的。”
她越是不在意,曾将军对她越是感激。
顿了顿,她又谢道:“还有,多谢,虽然我看不到她在我面前下跪了。”
谢余小鲤竟用赌约让高长越跪在她面前,平她心中怒气。
“到时若真要跪,我可以替你。”她补了一句说道。
余小鲤翻了个白眼,用着有些愤愤的语气说道:“你就那么信得过她能打下水城?那可是连我男人都愁了一个月的?”
她不信了?怎么除了李棱外,个个都对高长越这么有信心,好似她是那不败战神,在战场上永远不会失败一样。
曾将军微微一叹,用着可惜的语气说道:“高长越为人虽嚣张傲慢,但乃是军事将才,破一个水城,不在话下。”
说的倒是轻巧,十年前不还是败在了水城吗?
余小鲤撇了撇嘴,懒得与她再继续这个话题,听她的说夸赞高长乐的话语。
“算了算了。”她不耐摆手,随即用着无赖口吻耸了耸肩,“你放心吧,她要是真赢了……我也不跪。”
曾将军呆了呆,皱起眉头,“可你已经答应了她……”
这等失信行为,可是很令人不耻的。
余小鲤轻啧一声,“我这膝盖可金贵得很,怎么能说跪就跪,她适才话里说五日后,那就是第五日,她第五日度得了黛河,攻不下水城,这誓约也不做数不是。”
水城易守难攻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全天下最难攻打的地方,左有怪石林立后,前有高浪大河,再加上那陡峭的地势,一天之内想拿下水城?当水城的守卫兵都是吃白饭的吗?
曾将军轻笑一声,对她的无赖之举表示佩服。
“你就不怕军中人瞧不起你?”
“她们几时瞧起过我?”她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