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不过既是你布置的,那这一月你在愁什么?直接打过去不就是了?”
都是他布置的边防了,那他对水城的防护必然是了如指掌的,怎么就畏畏缩缩的,磨蹭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去攻打水城呢?
她满脸的疑惑不解,叫晏瑾毓见了,忍不住用着手指头弹了弹她的额头。
“憨笨。”他用着颇有些宠溺的口吻吐出这两个字。
额心微微一疼,叫她忍不住瞪起了他,鼓着腮帮子,“你骂我作甚?”
她这模样就像个小包子一般,叫人很是喜欢,晏瑾毓见了不禁捏了捏她的面颊,随即笑道:“骂你有时聪明得像个鬼灵精,有时笨得像头小猪。”
“喂喂。”
他才像小猪!
正有些气呼呼的瞪着他,他这才轻缓得说道:“你也知道百年都过去了,那布防怎会一直没有变?”
这话让余小鲤捂着额头的手僵硬了下来,她没注意到百年。
也是,都一百年过去了,什么东西估计都变了,别说是经历了一百多年变迁的城池。
“若是要变的话,看来变得更牢固。”她嘀咕一句。
由晏瑾毓百年之前布置的防护,那想必看来是十分的牢固的,之后变迁定是加固了。
眨眨眼,她督望了晏瑾毓一眼,他这算不算拿了个坑,让自己跳了进去害了自己?
晏瑾毓垂下眼睑,嘴角的笑弧变都不曾变一下,用着意味深长,叫人听不懂的话语说道:“而且,她连黛河过不过得,都是不一定的事。”
这句话余小鲤没有细听过,而也未曾深思。
只要听到她过不了黛河,攻打不下水城,自己也不用从营头跪到营尾,她就开心了。
“那我就放心了。”她满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晏瑾毓一看她这神态,便知道她在想什么,薄唇微扬,轻声说道:“所以你就放心吧,五日后,你且看着她跪到你面前。”
余小鲤没与他说过这个赌约的事情,但是他们赌约的事情已经被当时听到的女兵们传了出去。
这一传出去,众人看着余小鲤的眼神便更为的鄙夷和不屑了,好似她一定会输给高长越,一定下跪一般。
这些天余小鲤看着她们的眼神,可把自己给气坏了。
但转念一想,能看到她们打脸的模样,便忍下了心中这口气。
如今听晏瑾毓一眼,余小鲤仿佛已经看到了高长越跪在伙房门口的场景了,颇有些美滋滋的说道:“哼哼,要是有相机,我一定照下来,在她找茬的时候怼到她脸上。”
“你可以画下来。”晏瑾毓撑着下颚,笑望着她,美眸弯若半月,十分好看。
她轻轻一叹,“那算了吧,还是别浪费纸了。”
她的画工,可谓丑到惨绝人寰的地步。
晏瑾毓轻笑出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话落,见她在瞪着自己,识趣地补了一句,“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