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国女兵向来瞧不起男人,故而也不会服李棱,如郝韵等人,即便服,也只服晏瑾毓,故而这些人是他收复不掉的。
这些女兵可与燕国的女人不一样,都是能堪比男子的强悍之人,有的甚至比晏瑾毓更为强悍,若李棱的人和晏瑾毓的人打起来,晏瑾毓若有心要阻拦他,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李棱握了握拳头,面色一冷,忽生奇思,叫来了自己的手下,“来人,把合德将军送回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他二人踏出院子一步。”
这是想要把他们关起来,不让他们联系郝韵等人,以防他们阻拦他去参宴?
余小鲤目露错愕,随即皱眉冷言,“你,你这是在找死!”
他要真去参宴了,兴许就真的没办法活着回来了,骨城乃是封玉的地盘,他此去骨城,无论带上多少人在旁相护,那都是羊入虎口,白白送了人头而已。
而且,他也没有必须要去骨城的理由,为何这般的坚持吗?
她欢迎刚刚落下,李棱猛然转身握住了她的手腕,用着深沉的目光凝视着他,认真的说道:“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没了他,能不能靠一己之力拿下封玉!”
他瞟了眼脸色骤然变得阴沉的晏瑾毓。
晏瑾毓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即便现下他受伤严重伤势未愈,但以他本身的内力和力气还是足以打得过李棱的。
“松手!”他阴冷的注视着李棱,见李棱不打算松开余小鲤的手,眼中浮现很狠辣之色,“你若是不想断手的话。”
李棱眯了眯眸子,终究还是松开了余小鲤手。
他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余小鲤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红肿的手腕,看着李棱的背影,眼神万般的复杂。
不知从何时起这人竟然就变了,她还记得他从前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初见时还会害羞,现下……不过区区半年,变化可真大。
晏瑾毓抓住了余小鲤的时候,有些心疼地揉着她手上的红肿地方,见她盯着李棱的背影,以为她还想劝解,神色一冷,拉着她跟那帮催促着他们离开的侍卫走了。
“走吧,由着他。”
他都不怕死了,自己何必为他担忧呢?
晏瑾毓和余小鲤被关进了院子里,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关在了厢房里,厢房门外边有人重重把守着。
余小鲤还在担心着李棱非要去送死的事情,几欲冲破侍卫的阻拦离开。
她再一次想踏出门,侍卫们又拦住了她,嘴上涂露着一成不变的话语,“余夫人止步,主上不让你与合德将军外出。”
余小鲤脸色一沉,“我若偏要出去呢?”
“那就休怪属下得罪了。”
“你!”
侍卫们抬起了头,用着并不恭敬的眼神看着她。
余小鲤心中有些恼意,抬步冲了过去,奈何刚刚踏出一步,就被侍卫用手抓住了手腕往后拖拽,力度之大,好似本来就想将她拽倒在地上。
“唔!”
余小鲤那本就被抓的红肿的时候,被他这一抓更是疼的痛吟了起来。
侍卫们正有些不耐烦的将她扔回去,奈何他们还未松手的时候,晏瑾毓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余小鲤的身后,一把将他的手拽开了。
他将余小鲤揽入了怀中,用这阴冷可怖的眼神盯着他们,“你敢动她试试。”
这布满了犹如泰山般重压迫感的语气,叫那两个侍卫心中一颤,连忙低下了头,露出了害怕的脸色,“卑职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