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眼镜,染着蓬松的棕色卷发大眼睛的女记者,她对着话筒说:“张先生,请问今天可不可以采访一下你。”
张穷正在思考脑袋里面四后面出现那一堆零读多少呢,这个记者好听又清晰的声音已经传到了耳朵里,抬头对着女记者说:“不对。”
“怎么了?张先生。”记者看张穷正在深思的样子,于是有些不解的问。
不光光是这个女记者已经凑过来了,剩余其他的一些小的电视台记者也凑了过来,他们纷纷将麦克风对向了张穷的嘴巴,他望着面前被围堵得水泄不通,这些人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真的是有点晕。
其中有一个记者问:“你已经是由来已久的败家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败家,以前你败家总是很低调,对于这次如此高调的败家,你的体会是什么样的?”
张穷简单的回答:“不够。”
“恩,张先生,还有一点,这次深夜来败家,不知道是你父亲张总所亲自策划的?”
他摇了摇脑袋:“他没空。”
又有人问了:“你一次性败掉这么多钱,你觉得败家对于你最大的意义是什么?”
张穷毫无顾忌的说:“我开心。”
又有一个叫球球的媒体记者问:“据说以前我们媒体界人士对您的了解,你好像身体不大好,你父亲对你的身体备受关注,可是刚才您在败家的整个过程之中表现从容而且镇定,对于你身体这个问题,你怎么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