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斐雪慧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夏文博,看了足足有六七秒的时间。
“其实,在工作中,不仅曲书记和你能很好的配合,我也可以的,因为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朋友。”
顿时,夏文博的心中涌动出了一片激荡的潮水,他刚才的担忧和后悔也全然消失,不错,这就是斐雪慧的态度,这也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她已经明确的回应了自己的话题,对自己伸出了橄榄枝。
“谢谢,谢谢你!”
“不用谢,这些天来,你做了我们想做而无法做到的事情,对好与坏的分辨能力我自认还是有的。”
夏文博伸出了自己的手,斐雪慧也伸出了手,同样白净,细腻的一大一小两支手握在了一起,这一刻,他们两人的心境都是那样的愉悦和欣慰,似乎,在茫茫人海中,他们寻找到了彼此的影子......。
而同一时刻里,在局长文景辉的办公室,副局长尚春山也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文景辉。
“文局,这事情你可得在黄县长那里帮我开脱一下。”
文景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呢,刚才黄县长的电话你也听到了,昨天金岭石材矿的事情让黄县长很没面子,连我都捎带着被骂了几句。”
“哎呀,这都是夏文博那小子捣鬼,你想下,他闲疯了邀请黄县长去视察的什么工作啊,再说了,这一块的工作和他鸟的个关系。”
“屁话,他是那种闲疯了的人吗?显然是冲着你去的,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一个局长,和下面的一个企业闹什么?非要卡着人家的审验报告,还要查封人家的矿,这事情有点过了。”
尚春山也叹了一口气。
“文局,你是不知道,金岭石材矿那女人她妈的过河拆桥,当初你是知道的,我给你她帮了不少忙吧,现在生意做起来了,就忘恩负义,这样的女人我不收拾一下说得过去吗?”
文景辉鼻中哼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你快点拉倒吧,你帮过她不假,但你敢说没有好处?你是学雷锋啊!真是的,你什么人我能不知道?所以老尚同志,我告诉你,做事情要给自己留有余地,不要最后引火烧身。”
尚春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他觉得,这事情他不能再说了,从文景辉的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这也难怪,在金岭这件事情上,尚春山吃的是独食,不仅平时他得到过周若菊许许多多的好处,就连最后周若菊给他的五十万,他也一分钱都没有给文景辉分,人家老文心里不痛快那是肯定的。
所以他必须要转移话题:“是是,文局你说的不错,我会引以为戒的,但是那个夏文博怎么能请动黄县长一起视察金岭,这很蹊跷,而且还连你我二人都没有通知,文局,这可不能大意!”
这下真的说到了文景辉的心头伤痛之处,在局里,他从来都不能容忍有人越过他去和上面接洽,夏文博的行为无疑正在撼动文景辉这些年在国土资源局立下的规矩和威望,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对这样的行为,文景辉是绝对无法接受。
他眼中射出了一抹冷厉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