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借酒消愁(2 / 2)

夏文博连续的又吐了好几口,但真的肚子里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他抱着柱子,蹲在地上斜着眼睛看她,蓝色的短裙,黑丝长腿,大白兔似乎在跳动着,齐肩短发带着卷,把微胖的脸蛋衬托的可爱至极,他和奇怪,她怎么不怕冷?

夏文博喘息着问她:“我说在你们女人眼里,就没有好男人?”

她说:“有啊,都在电影里,呵呵。”她调皮的笑起来,很潇洒的把烟头弹起来,可是没出一米就落在了地上。

她有些失落的看着扔掉的烟头说:“哎呀,我怎么不会呢,你们男人把烟头一弹就扔出好远。”

夏文博努力的起身说:“那你跟我学啊,包教包会。”

“是不是还得跟师傅睡?”女孩特可爱的看着夏文博。

她这话把夏文博弄的一时语塞,他前一秒还在感慨她的纯洁,结果没有几分钟她就变样了。

“不用,不用睡也成!”夏文博松开了搂抱住的那个灯柱,往女孩跟前走去,但只走了两步,他就感到眼冒金星,一片混沌,接着,人往前一斜,直愣愣的扑进了女孩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夏文博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那个长得很像袁青玉的女孩躺在他脚下,双手紧紧的抱着夏文博那双脚,表情温馨得象在海边散步,瞅着她那表情,夏文博竟然不由自主的为之怦然心动。她这模样象极了袁青玉,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忽然感到自己是真的喝醉了。

唉,女人在床上时不都这样吗?

床单让夏文博吐得一塌糊涂,酒味冲天,怎么看怎么象抹布。

夏文博在床上睁着眼,四下乱看,就是不起来。其实他不是不想起来,而是根本起不来,他的胃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容器,那些酒精正好把这容器都塞得满满的,只要身体一晃动,那酒精就会泼到容器外面发挥出它的作用来。它们准能搅得他把苦胆都吐出来。

夏文博知道自己酒后那虚弱的德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酒后,自己就象大病一场,怎么治都治不好,好在对于醉酒,人体有自然的愈合能力,即使不治几天之后也能完好好初。

阳光慢慢的移进屋里,一切都明亮起来,夏文博和她之前也开始变得清晰,我们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

是呀,任谁躺在抹布上睡觉也都会不好意思的。

她连呼几声好臭后便放弃了夏文博的臭脚,然后骂他:“你把臭脚伸我怀里干什么?你这家伙的脚怎么还那么大那么臭,几天没洗了?”

夏文博没想分辩什么,也根本分辩不清,现在这一幕是活生生的,怎么解释都没用。

他说:“对不起,你是那个酒吧的收银员吧?我喝高了,起不来了,你让我再躺会儿吧。”

她瞪他一眼,说:“你身子怎么那么虚,一天都干什么了?”

夏文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只好摇头。

很早之前夏文博就对生活中的虚假感到厌恶,他讨厌那些华丽光艳的东西在自己眼光晃动,它们华丽的外表在自己眼里却是鲜血淋淋的。可是夏文博又不能完全抛弃它们,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只得容忍,容忍赤裸裸的生活,也容忍那些赤裸裸的虚伪。

生活的美好大多是装饰出来的。阳光下,一切都是明艳而美好的。于是人们活得快乐而健康。等天黑了,夜深了,一切都消退了,人们又依然快乐的去做着阴暗的事。

没有了阳光,没有了明亮,阴暗也就成了自然。

夏文博在那张已经睡了一夜又被吐得脏乎乎的床上继续睡去,床上的怪味丝毫没有打扰他,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气味。

他睡到中午才起床,之后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这个女孩的化妆品很多,摆了一屋子,眼瞅着那一堆瓶瓶罐罐,夏文博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于是干脆什么也不用,就弄点自来水简单的洗了一把脸,漱了一下口。在漱口的过程中夏文博听到了肚子因饥饿而发出的惨叫声,这时正好看到厅里的桌子上有包饼干,已经开了口,夏文博没有客气,连人家的床都睡了,还在乎一点点饼干吗?

夏文博就往肚子里塞了很多,咽下去之后才发现味道有些怪,好像是变质了。

这让夏文博很是生气,于是就把整包饼干都扔进了拉圾桶。

在这过程中,夏文博一直没见到那个长得很像袁青玉的女孩,显然她不在家,是出门了,夏文博觉得这样挺好,谁也用不着尴尬,以至他走的时候都觉得这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