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翼帆有些急切，思路有些乱，一下子让湘如也理不清什么，只知道一大堆的疑惑和谜团亟需程翼帆快点说清楚。

“我……翼帆，事情我不是很明白，所以我希望你从头到尾和我说清楚。”这样她才能理清自己的思路，才谈得上帮他。

“从头到尾……”程翼帆想了一下，“嫂子，你知道……暗势力吧？”听说嫂子是搞研究的，应该不可能知道。

“我知道。就像有白天就有黑暗一样，我们的社会也是这样。有着光明灿烂的一面，也有肮脏污浊的一面。但是，暗势力也并不是纯粹的破坏力量，就像太过光亮要去平衡以免灼伤一样，太过黑暗也需要平衡。如此，才能让光和暗得以更好的处在一个合适的位置。或许，只要这个社会存在，黑暗势力就会存在。”这是戴维说的。

程翼帆有些赞赏地看着湘如，看来嫂子的阅历的确丰富。

看她这么单纯的脸蛋，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知道这些事情，而且还这么理智地看待。几乎人都或多或少知道暗势力，但是很少有人会这么客观评价。一般人或者不屑，或者不耻，或者不以为然。

“是的。有光明就有黑暗。在光明和黑暗之间，存在着一个组织。一个非黑非白的灰色组织——‘alice’。”

alice？湘如有些失笑。

“怎么了？”

“没有。只是这个组织竟然和我同名。我当年随口取的一个英文名，就是alice。”

“这样啊……可是，这个组织却远远比一个人复杂。”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组织？”

“刚才我说了，它是介于黑和白之间的灰色势力。这个社会有调节光亮的按钮，但是在黑暗势力里没有调节暗度的调节器，于是，alice充当了这个调节器。”

“怎么个调节法？”

“当某个黑暗组织过分延伸自己的范围的时候，alice就会采取相应的手段去遏制它。如果有必要，它会毁灭掉那个黑暗组织。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每个角落都有相应的黑暗组织，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黑暗背景。但是，黑暗势力自古以来都不是一个单独的团体，它们不像地狱，有一个统领的撒旦。这就意味着这些黑暗组织有一个头目要成为这个撒旦，但相应的，其他组织的头头就必须听从这个撒旦。”

程翼帆顿了顿，继续说：“要不就当撒旦，要不就还是当自己组织的头目，但撒旦只有一个，所以很多黑暗组织的头目宁愿没有撒旦。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所以现在黑暗势力的现状是——分散成各个组织，没有一个统领者。但是二十几年前，有个组织拼命地拉拢世界各大组织，想成为那个撒旦。”

“那alice该怎么办？”黑暗势力一旦有了统领者，说明已经团结一致，那么必然会伸手到达白色势力的范围。如此，黑与白的平衡就会被打破。

“所以，alice必须去阻止这个撒旦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