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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并未获得足够快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辜的等待宠爱的神情。
刘邰沙哑而笑,捏了捏那小下巴,“莫急,玖儿,吾可以等。”等你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甚至可以等到你有了传承的子嗣……
吸了吸鼻子,刘旎羞涩又勇敢道:“皇兄有没有、需臣弟……”大眼儿往下瞟,隐晦的暗示先把自己又弄了个大红脸。先前皆不知刘邰带着他触摸的是什么,可刘邰都明说了是装着男人精水的东西,那自然了悟,书上又说过度的抑制对身子不好,那么不发泄出来怎么行。
黑眸闪过浓浓的笑意,刘邰笑得溺爱又满意,拇指和食指捏着刘旎圆润的耳垂转着玩的同时,手背抚蹭着那柔滑的脸,“玖儿需要为兄帮忙吗?”瞧他趴得好好的样子,藏得不是一般的隐蔽,不过既然神色是不餍足的,那么说明也没有达到射的程度。
刘旎脸热热的,手只是揪着自己散下来的头发,“臣弟没事。”
“那就莫要小瞧为兄。”事关男人的能力问题,刘邰十分自大又自负的给予答案。撑起身,瞧着刘旎汗湿的衣衫贴在柔美的脊背上,顺那弯曲的线条一直欣赏到翘挺的圆臀,黑眸最深处的火焰隐约燃烧着,略提了声道:“离殇。”
“热水已备好。”帐外的回答迅速尊崇。
伸手拉着刘旎起身,瞧了他并起双腿跪坐的姿势一眼,刘邰带着笑,心情极好道:“你就在帐子里沐浴罢,吾去瞧瞧外面再回来。”
仰头瞧着刘旎半弯的伟岸昂藏的身躯,大敞的衣衫里是一块块壁垒分明硬实无比的肌肉,顿时那种柔软中又带着不可思议强硬的灼热触感自指尖袭上心头,脸又是一热,不太自在的偏开头,“是。”
忍不住又伸手刮了刮那粉红色的小脸,刘邰抿着笑转身出帐去。
离殇和离逝自己将巨大的木桶搬进来,来回几次装满了水,并没有其余的人出现。
刘旎跪坐在榻上,瞧着离殇取过衣物,很是无语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做好心理准备问:“银桦魁栗呢?”
离逝正在试水温,洒上些安神的药粉,笑道:“回王爷,他们还在折腾那只野鸡。”
……果然啊,无声呻吟的捣住脸。
一切准备好,离殇离逝恭敬的行礼退下。
刘旎这才下了榻,解开衣服,踩上了小几,跨入木桶,温热的水包裹住全身,舒适的让他叹息一声,酸痛感这才慢慢的自肌肉里弥散出来,皮肤上的小擦伤也带了些微的刺疼,可毕竟是放松的。
几乎要昏睡去,直到屏风后传来刘邰的询问:“玖儿?”
带着睡意的应了声,脑子忽然的清醒,刘旎转身看到屏风后那巨大的身影,心一跳,有慌乱又有羞躁。
刘邰的声音里有询问:“睡着了?水冷了么?”
“没有,臣弟马上好。”以为是耽误了刘邰沐浴,刘旎眨了几下眼,哗啦直接从桶中站起,拿着搭在一边的布巾将自己裹住,再跨出来,去榻上穿衣。
刘邰则安静的一直立在屏风另一边没有移动,强壮魁岸的身躯极为放松,脑子里则回味着方才印在屏风上修美的模糊身影,一举一动皆优雅有度,光看影子都十分好看。不得不暗自再得意一下自己有个这么优秀又美丽的弟弟。
从容穿好衣物,刘旎才道:“臣弟好了,皇兄。”有些不好意思,霸占了王帐还让皇帝屈尊等待。
刘邰拐过屏风,英俊的脸上带着微笑,瞥了眼刘旎笼在胸前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待吾沐浴了,我们去吃烤肉。”
刘旎摸摸鼻子,想起方才皇兄亲自帮他烤的肉,尴尬的咳嗽一声,“是。”
实在看不过眼,刘邰大步走过来,曲膝坐到刘旎身边,抓过布巾洒上他的头,“怎么还不会擦头发?”在刘旎刚想挣扎的时候,两掌包住那小脑袋,低笑道:“乖,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