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臀缝都已尽湿。
天啊,她的小屁股下面有好几本奏本!那纪录着地方百官对国家的担忧和建议的奏本被她的水弄湿透去,呜,好刺激,又好淫荡……
他沙沙的醇厚嗓子这个时候却道:“泻出来吧,我知道玖儿忍得很辛苦。”
像是某个开关被开启,她呜咽着在极度的羞耻和兴奋下抽搐着喷射了。
他呼吸着那香甜的味道,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透明水流的涌出,终于挪动了几乎要僵直了的高大身躯,矗立在她双腿间,垂眸瞧着瘫软抽搐的她,低声诱惑着:“玖儿,睁开眼看着我,看着我。”
那嘎哑声音中的痛苦乞求让她自高潮的茫然中掀开眼,看到的是他如同神祗般双腿跨立的站在她身前,大手掌握着那庞大的雄性器官,在她掀眼的时候开始快速的前后搓动。
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一瞬也不移开,“宝贝,你要什么,自己来拿。”
她迟缓的眨了眨眼,注意力被他移动的双手所吸引,那深红的巨大一耸一耸的,庞大的囊袋鼓鼓胀胀。舔了舔唇,想起她之前所要做的事,努力撑起躺在案几上的身子。
他后退几步。
她眼里只有那令她异常干渴的巨硕端口,柔媚的身跟随着跪立在他身前,高仰着小脸正好张开唇接住那顶端溢出的浑浊水滴。
他低垂着头看着她,继续手里的搓动,满心涨满的是痴迷和男性的绝对占有、征服、掌控和霸道。在她尝试着去含吮住那已经变成紫红的健硕的尖端时,他终于另一手捏成了拳绷住全身,咆哮着射精了。
乳白的浓浆爆满了她小小的唇,在她被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后躲的时候,剩下的精液直接射满了她的脸,团团腻腻的顺着她的细颈滑下她的胸口。
他剧烈喘息,上前一步跪到榻上,一臂搂过她凶狠的吻上去,逼着她吞掉所有的浓精,逼着她舔吮掉他用手指自她脸上、颈上、胸乳上勾起的稠白精液。
“玖儿,我的宝贝。”他发狂了似的吻她,激动得不能自己,极度的快慰、巅峰的高潮让他颤抖着将她狠狠的亲了个遍,最后还凶悍的推开她双腿,凶狠的吮住她敏感的花核,不顾她又哭又叫,残酷的连吸带咬,直到喝到她又一波欲望的汁液才善罢甘休。
待他总算餍足的抱着她躺在榻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全身还在哆嗦的她边感受高潮的快慰余波,边叹息道:“真是要了卿命了。”
他沉沉笑得无比满足又得意,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脊,“喜欢?”
她眯眼红着脸笑:“喜欢。”
他翻个身细致的亲她,边亲边笑赞:“多淫荡的小东西。”
她憋不住的笑着回吻:“多淫荡的老东西。”
……
大域的婚礼举行就在几日后,难怪他们会急着找她。
听闻皇帝和靖王携手参加婚礼,最先紧张起来的是晁沿,上回靖王中毒的事还历历在目,这次又来,在经历了皇帝暴怒后,他深深以为,靖王应该被锁在深宫里永世不得出现,才是对世间平安的最大助力啊!
窦准也有点后怕,组织了羽林军后想想,不放心的又到处布置好暗哨,自甘泉宫到长安再到汉宫塞得满满当当,恨不得大域家里都挤满探子,生怕靖王再来个不好,天都要抖三抖啊!
婚礼当天,当所有人看到事先到场的皇帝和靖王后,卧了个大擦,五个大字霹雳般闪过每个人的大脑。这个是要悲剧重现吗?这回谁又要中个毒来让大家两股战战?今年上半年的阴云密布白色恐怖大家都还记得十分清楚,完全不想重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