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副帐中。
苏琛铭果然已经醒了,半倚着枕头在随从的服侍下喝水。看见他们来了,摆手让随从退下,道:“父亲,母亲,让你们担心了。舅兄,多谢。小溪......”
“禛哥哥!”姚溪看着他虚弱的模样,眼泪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她慌忙抽出手帕擦拭。
“让两个孩子好好聚聚吧。”苏飘儿低声对苏子宁说,拉着苏子宁就走了。
姚覃自然不会没眼色地在这里当电灯泡,他轻咳一声,似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转身也走了。帐子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你呀,怎么这般不听话呢。上来。”苏琛铭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床榻无奈道。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平安回来的呢?哼,我就是不听话,让你放心不下,时时刻刻都要挂念着我。”姚溪爬上床,嘴上不饶,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跨过他腰际,躺进里侧。
姚溪侧过身,靠在他胸膛上,轻声地说着她一路过来的见闻,鼻尖环绕着他的味道是安心的味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散于无,自从知道他受伤的消息后,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第二日,两位大夫查看过伤口表示伤口愈合良好,只是昏迷的这几日未进水米,身子稍有些虚弱。
苏子宁在姚覃送来的高杀伤力的远射程弩箭的帮助下,战事进行得十分顺利,据探子报,城内的叛军已经分成两派,一派主投降,一派坚持继续抵抗,两派都要起内讧了。
所以苏军一方很安心地安守在营地里等对方内部狗咬狗。
是夜,在苏琛铭的要求下,姚溪正拿了细软的棉帕一点一点地给苏琛铭擦拭身体。白皙却不显得羸弱的胸膛,在长期锻炼下,肌理分明。棉帕一路从喉结往下,来到胸前,一道狰狞的疤痕正落在左胸处,距离心脏大约不过两寸,正是他此次所受的箭伤。姚溪低下头心疼地仔细擦过伤口边缘,避免不小触碰到伤口。
“呵。”低沉的轻笑从头顶上方传来,见姚溪抬头看他,苏琛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掩饰住笑意,有些不自在。伤口处正在长新肉,有些发痒。
擦过伤口,姚溪继续往下,手停在小腹处,几根不听话的毛发钻出了裤头,被棉帕上的水打湿后安静地贴在小腹上。姚溪偷偷瞟了一下方,果然不安分的东西正慢慢抬头,顶着袭裤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下她该怎么办,视若无睹地继续还是算了?就管上半身,不管下半身了?
“小溪,帮帮我。”
就这一句话,姚溪突然感觉从心底冒出一股豪气,唰的一下把他整条袭裤剥了下来,动作之迅速把苏琛铭都吓了一跳。
裤子底下的那根东西失去了束缚,直直地弹跳出来。
姚溪一手抓了它,一手捏了棉帕开始从上到下,细细地擦洗起来。从龟头到帮身,一个褶皱缝隙都没有放过。苏琛铭从她的小手刚刚握住棒身的那一刻,就觉得一阵酥爽自小腹深处直达脊椎,瞬间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而后发觉她居然拿了帕子沿着他龟头上的小孔旋转擦拭,那帕子还往里入了一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抬头看状若无事的姚溪,若不是通红的耳垂和脸颊出卖了她,还真像是在轻柔擦拭什么精致的雕刻品 ? 。
苏琛铭咬牙憋住,让自己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待姚溪擦拭完毕,才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小溪,坐上来。”
“啊?”姚溪抬头似是没有弄懂他话里的意思。但苏琛铭可没有放过她抬头那一瞬间眼中划过的狡黠。几天不见,小丫头居然也会“骗”他了。
“看来是要为夫来教你了。”苏琛铭作势要起来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