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火辣辣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请你马上离开,这是我家。”
出轨是出轨,茹茵可从来没想过让出轨对象登堂入室。
周煜没立即反驳她,他也从来不需要反驳谁,他想做什么没人拦得住他,直来直去,甚至无法无天。比如现在,他一声不吭反倒更危险,一种胜券在握的默然与藐视,周煜抬了一下腰,这动作很色情,好像谁跨坐他身上,他为了把对方顶起来。
哗啦一声,周煜拉开裤子拉锁,掏出还有点柔软但形状已经不可小觑的阳具。也许是男人特有的习惯,他顺便撸了两下,那根肉柱似乎又硬挺几分。
茹茵应该马上扭开头的,但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不知觉愣怔。
“你,过来。”见她不动,还排斥地抿起嘴,周煜眉头皱起,命令道:“3p 都玩过了,别说你没给男人口过。”
茹茵不但没过来,还退了一步,周煜不耐烦起身,两部跨到她面前,又是暴力一拽,把茹茵摁着跪到地上。居高临下的体位让男人的虚荣心和阴茎同时膨胀,趁她叫唤之际,如明晃晃的刀具插进女人的樱桃小口中,铃口润出的男性荷尔蒙瞬间被她的津液淹没。
周煜冷静得可怕,没有溢出一丝呻吟,反倒趁得茹茵无助的唔唔声愈发响亮。
胀。
难受。
茹茵只感觉嘴角要裂开,周煜抓着她头发凌乱的脑袋,开始在她嘴里抽插。龟头顶到她的喉咙,茹茵几乎有呕吐的冲动。涎液才肉棒不断的刺激下肆无忌惮分泌,从嘴角溢出,沿着脖颈流进胸前的暗沟里。
其实口交除了征服对方后虚荣心上的满足,并没有太多肉体上的快感,更别说此刻是被强迫的。茹茵也不知心理更委屈,还是身体上更痛苦,哭了出来,然而巨物在口,只剩下窒息的呜咽,赤红而瞠大的双眼,眼泪汇进嘴角的浊液,全部成了对他无声的控诉。
可头顶那人盯着她的眼没有一丝同情,仿佛他才是那个被绿了的丈夫,此时此刻是对她放纵的惩罚。
这已经她今晚第三次作业,茹茵早已身心疲惫,晕过去之前只尝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如石楠花香味喷泉一样怒放。那人似乎还说了句——
“想玩3p也别去我的店里啊,你那么爱玩不如找我。不过在我这里只有双飞,没有3p……”
027|周老大:不算双飞的作死双飞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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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周老大:不算双飞的作死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