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令官腰挺直,手一背,强装镇定:“本官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此事定是你们其中一人或多人所为,现在,本官给你们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想必大家都明白。”
一位年纪较年长者迈出步子向花令官道:“官爷,这一年一度的赏花节,大家没有理由做这遭天谴的事啊!”
“那你是说本官错了?”花令官脸色一沉,“来人,将这些花搬走,别蔓延了晦气,你,站在那里作甚,挡路的都给我走开。”
“你说谁挡路的呢?”
花令官嘴角一扬,朝声音探去,原来是一介女流:“本官发现,今日爱管闲事的人可真多,还是说,这事与你有关,怕本官将花搬走查出因果,你这丫头片子,官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想蒙蔽我。”
若梦心里不开心,在宁国府生的气正愁没有地方撒呢,于是和花令官较劲:“你吃那么多盐?我还不吃饭呢!”
“没吃过饭,哈!别告诉本官你吃的是仙桃,饮的是晨露。哄人不打紧,本官现在就给你一个不用吃饭的理由,来人,将她带去宗人府。”花令官嘴角气得向左一撇,怒声到。
被士卒牵制的若梦,挣扎到:“放开我,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么。”
若梦想要挣脱开,说自己就是宁国府的人,却无法施展只能被人挟制着。
花令官看着眼前挣扎的人儿,心想到:惹你,你惹到本官了,不呆在家里绣花,在这里瞎起什么哄,本官正愁没法交差。
“何花令官,这好端端的事情怎被你弄得像是强抢民女!”大家身后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
众人望着走来的男子,浓厚富有英气的双眉,刚毅的五官,嘴角一丝轻柔的笑意,使他更添温雅。修长的身形着上棕色绣锦缎袍,腰间雕花白玉流苏配饰彰显贵气,如此俊秀的男子。
花令官转身抬头,大惊,忙哈着腰,赔笑:“原来是雁公子,这女子与此事有关,正想缉拿她,就是借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做出违背伦理之事,还望雁公子明察。”
要知晓,宁国候可一直都很器重于雁无痕,若是得罪了雁无痕,那可就相当于得罪了宁国候。
这,花令官可是不敢惹到雁无痕。
“皇上派遣你和我家爷一起处理此事,何大人主办赏花节这般急切先来能理解,但是爷的马车可是好赶啊!”
这是怪罪还是谅解?形势可要把握好,皇上那里难交差,如今切莫又得罪了雁无痕,因为等于得罪了宁国侯。
“下官,下官。”花令官向牵制若梦的士卒示意放开,将手揖邀,向左方靠去,“雁公子,请看,这些花…”
若梦见男子撇向枯萎的百合,走过去:“如若你不似你身旁那位,就给我一些时日,救活这些百合,只希望,留下这些花,别因它们枯败了就置之不理。”
“你!”花令官听后,脸黑了下来,,刚想上前,被一只手拦了下来:“何大人,众目睽睽,你堂堂四品官难不成要与女子计较上了?”
雁无痕抬手拍了拍花令官的肩,又凑于他耳边说了一句:“冲动是魔鬼!”
众人惊讶,这女子是谁,竟然对宁国侯府上的人如此无礼。
雁无痕望着眼前脸上还有未消逝的怒红的女子,如蝶轻翼的双睫装饰着清澈的大眼,唇上的一抹赤红被如凝脂的肌肤衬得鲜活,柳叶眉间的彩烙百合花图案与发髻上斜插的百合花珠簪相得益彰,身着如渺如烟的白色织裙,腰缠一条绣有百合图腾的青色腰带,想必这若梦也极爱百合。
难怪会为这些百合,惹到了花令官。
“既然姑娘有办法将这些花活,本公子倒也想见识见识,这花怎个起死回生法。何大人,叫人将这些花送去宁国府,姑娘与本公子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