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2)

木仙传 淡淡竹君 2405 字 16天前

天一宗云海峰上,青木道君看着比先前还要暗淡的魂灯,心里十分着急,可他面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是青玄还没赶到?还是连青玄也无法救得了那丫头呢?

逸阳城穆家,罗静像往常一样在梧桐树下画符,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让她怎么也无法安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她而去一样,宁懿?宁懿?他们遇到危险了?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一下就在梧桐苑里消失了。

青玄领着一头十二阶的妖兽回天一宗,很是引起了宗内不少人的注意,一回天一宗,青玄就带着白狼和宁懿上了云海峰,留下一群不解的弟子相互猜测放生了什么事?

掌门主峰上,穆宁玥的视线一直望着云海峰方向,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且跟穆宁馨有关,否则穆宁懿不会那么着急,还有那头白狼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十二阶妖兽,相当于人修中的元婴后期啊,穆宁馨有可能惹到这么高阶的妖兽吗?

天一宗内还有很多人都在关注着云海峰,掌门、各峰峰主、长老,还有很多……

“道君,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青玄一回到云海峰就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跟青木道君汇报了,正站在一边小心的查看他的脸色,不过它什么也没发现。

青木道君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狼,心里十分懊恼,在馨丫头要将血骨果交给自己保管的时候,他为什么没答应呢?

白狼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于此,没想到它修炼了上万年,眼见就能化形成功了,没想到惹到了这群实力强大的家伙,现在它有点后悔了,其实只要它按部就班的修炼化形是早晚的事,哎……

“宁馨掉下去的事追魂崖?”青木道君有点低沉的问道白狼。

“是,不信道君可以问问那位前辈。”说着就看向青玄。

青玄面无表情的说着,“道君,是追魂崖。”

此时的宁懿还不知道掉进追魂崖意味着什么,随意只是站在一旁暗暗地祈祷他家姐姐早点回来。

“宁懿,你先回宝器峰,你姐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现在没事,我和青玄去一趟追魂崖。”

“太上长老,我也想跟着去。”

“你修为太低,我们带着你不方便,你也想早点找到你姐吧。”

宁懿还想说什么,不过青木道君没给他机会,直接叫来林洛将他送出了云海峰。

“青玄带着这白狼,我们去追魂崖看看。”

“道君,不跟掌门说一下吗?”

“不用”

天一宗掌门主峰大殿上,“师傅,青木太上长老好像跟青玄前辈和那头妖兽一起出宗门了。”掌门大弟子慕容华像自己师傅回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件事不要传出去。”

“是,师傅。”

慕容华走出大殿,望了望云海峰,出什么事了呢?青木太上长老可有几百年没离开过云海峰了,离去得如此匆忙,连跟师傅都没打一声招呼。

“师兄,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原来是宁玥师妹,师妹是找师傅?”

“哦,不是,就是看着师兄在这里过来打一声招呼。师兄没发生什么事吧?”穆宁玥好像意有所指的问道。

“有什么事发生了?师兄怎么不知道?难道师妹听说什么了?赶紧跟师兄透露一二。”

“没什么,这不看着青玄前辈带了一头十二阶妖兽回来吗。”

“原来是这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青玄前辈早已步入化神阶段,大概是寻一两头妖兽来解闷吧,师妹师兄先走了。”

看着慕容华的背影,穆宁馨有些难堪,每次都是这样,她跟主峰上的每位弟子都相处得很好,唯独这为大师兄,总是油盐不进,根本无法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他刚刚一定是跟师傅说云海峰上的事。

罗静来到天一宗的时候,青木道君他们已经从追魂崖回来了。

“娘,你怎么来宗门了?”宁懿接到守门弟子的传化飞快的赶了过来。

“娘好久没见你和你姐姐了,就过来看一下你们,你姐呢,把她一起叫出来,我们一起聊聊。”

看着眼前的娘亲,宁懿不知该如何回话,娘怎么这时候过来啊?她应该不知道姐的事吧。

“怎么?你好像很为难?”看着儿子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模样,罗静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宁馨出事了,一定是这样。

就在宁懿不知如何办的时候,青玄过来了。

“这为就是穆夫人吧,我家道君有请。”

追魂崖崖底,宁馨不知道在这里躺了多久了,她刚开始清醒的时候,全身是一点都不能动弹,除了思考,她感觉好像又回到那个漆黑的空间里了,难道她又穿越了?这样也挺好的,就是有点舍不得娘和宁懿,还有对任何事都淡然的师傅,还有穆水岚,还有夏天旺,还有……

到了后来,她才发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有那么多的放不下,心情前所未有的伤感难过。

是身边的一道痛苦的呻吟声唤醒了宁馨的沉思,她不知道她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可能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听到了声音,宁馨好像一下就有了精神,她刚刚是怎么了?费力的使出了好大的劲,才将头稍微的向声音方向转了转,可她看不到任何事物,只能平着感觉问道,“红狐前辈,是你吗?”

久久没有任何回应,她不死心的又问了一下,“红狐前辈,你还在吗?”

“嗯……”

声音很小,可宁馨还是听见了。

“前辈,我觉得这里有些奇怪,它在消磨我们的意志,会让我们失去活下去的希望,你可不能陷入进去。”

“嗯……”

声音还是那么小,不过宁馨依然很高兴,她感觉好像又有了希望,不像先前那样一味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