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刚走进太皇太后寝宫,就见她脸色惨白紧闭双眼昏迷在床榻上。
几个太医正在商量着给太后诊治。
元真站在太皇太后床前一脸紧张的神情。
床边上几个女侍官跪倒在地,低声痛哭。
唐善清走进床前,见坐在床边的宋姗清焦急的给床上的老妇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她一边帮老妇擦拭一边低声哭泣。
唐善清上前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宋姗清抬起头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唐善清妹妹来了,快快起身,无需多礼!”
跪在地上的一个女侍官激动不已,伸手指向唐善清:“皇后娘娘,殿下,就是她,是她下的毒谋害太皇太后的。就是她!”
站在唐善清旁边的熏子愤怒不已,拔出腰里的长剑指向女侍官:“你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手中的剑不长眼睛!”
唐善清皱紧眉头,怒喝熏子:“住手!”
熏子收起手中长剑向后退了两步。
“好大的胆子,太皇太后的寝宫,竟敢公然动用兵器!”一个年长的女侍官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指责熏子。
“来人!给我把她拿下!”女侍官命令道。
几个侍卫兵快速跑了进来把熏子围了起来。
唐善清不满的走到女侍官面前:“这位侍官大人,我的人随有错,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哼!昭妃娘娘,宫中有宫中的规矩,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带兵器进入慈映宫的!”女侍官掐腰语气顿挫的反驳道。
她转身挥手:“你们还站着干嘛,给我拿下!”
几个士兵刚要上前。
身后一声怒喝:“都给本王住口!”
大厅内鸦雀无声,唐善清转身看向身后。
元真阴沉着脸走了过来,目光中带着杀气,走到年长的女侍官面前:“这种时候你还敢在此大呼小叫!”
女侍官脸色胀的通红:“殿下她……”她伸手指着熏子。
元真满脸怒气:“再敢多说一句,本王就先拿你开刀!”
宋姗清见屋内气愤变的如此紧张,她走到年长的女侍官面前:“卫侍官,你也是太皇太后亲自提拔的老人了,怎会这般冒失不懂礼数?长幼低位尊卑的礼数都不懂了?这宫里谁的还是有章法的!”
女侍官低头:“是~奴身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宋姗清浅浅一笑:“殿下,唐善清妹妹莫要愤怒,给皇祖母看病还是要紧的。”
元真扫视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士兵:“统统滚下去!”
几个士兵离开了大殿,元真转过身,冷冷看了一眼唐善清:“皇祖母的病情太医们都看过,查不出身中何毒,你去看一看!”
唐善清点点头,转身走到床前看着老妇的面相,伸手拔脉。
片刻,她询问跪在地上的女侍官:“太皇太后这样多久了?”
跪在地上的女侍官一脸不屑,毫不理会。
熏子愤怒指着她们:“娘娘问你们话呢!”
站在一旁年长的女侍官大声回应:“娘娘不必为难她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奴身告诉娘娘便是!”
她昂起头大声继续回应:“太皇太后的身体奴身是最清楚了,她平日里身体安康,自昨日服了娘娘您送来的西域百花膏后,就这样不省人事了!至于那百花膏里娘娘放了什么,奴身就不知了。”
女侍官说完一身怨气和仇怨。
熏子早已气的安耐不住:“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娘娘下毒谋害太皇太后了?”
“哼,下没下毒太医们最是清楚,问问他们便知!”女侍官一脸讥讽。
“你!”熏子愤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