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木子定期去发廊做护理的次数更频繁了,头发就变得更加顺滑了。
“那天我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月亮,我想我们离得这么远,可是我们看的还是同一个月亮对吗?”木子对赵乙木说道。
“别忘了有时差,那时候这边肯定看不到,什么星星月亮。”赵乙木回道。
“你他妈的有病吧!怎么,不想我回来?你丫是不是跟杜韵懿睡了?”木子一下子又变成另一副嘴脸。
赵乙木看着她傻笑:“还是那个德行,唉,你在法国也这样说话吗?合适吗?”
“我他妈的咋滴了?进屋就跟我阴阳怪气,不想我回来就特么的直说,我给你腾地。干嘛这样指桑骂槐的。”
“唉,姐姐,你现在对我认真了是吗?这样不合适吧!”赵乙木嘴巴这样说,可眼睛确实深情的看着怀里的木子。
“我没认真,我特么认真什么?好,你什么意思,要我现在就滚回去对吗?好,我马上滚,我就是回来跟你睡一觉。怎么,不行吗?”木子大声说着,一边说一边挣脱赵乙木。
站在地板上的木子四处翻衣服,嘴巴里骂着:“姓赵的,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吗?这辈子就算再也不见了,他妈的,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他妈的会不会?”
木子根本停不下来:“我知道,当初你跟我在一起,也不是真心的。你这人不会有真心,只有真干。我们都一样,我以为,这次去了法国,那么我们也就差不多了。时间到了,对不对?可是我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竟然他妈的开始特别的想你,这跟你没关系,我知道,跟你没他妈的关系。可你丫也不至于对我冷嘲热讽吧!我不认为你是这样的人。你再她妈的不是东西,也不会是这样的人。草,你装都不想装了,这么讨厌我?”
赵乙木靠在床头,半裸着不太健壮的膀子,头发长了,乱了,半遮双眼。双眼朦胧的看着四处乱跳,满嘴脏话的木子。表情非但没有一丝不悦,还愈发的柔情蜜意起来。
木子:“告诉你,我们不可能,但你跟杜韵懿更没戏,她治不了你的病。你是要女人脱光了跪在你面前。否则你硬不起来啊!这二年好点了是吗?怎么?卸磨杀驴?”
赵乙木靠在床头上:“这样不公平,你穿着衣服骂一个没穿衣服的。”
“滚犊子。”木子把一件衣服甩到了赵乙木身上后,又爬到了床上。
赵乙木:“再说嘴巴给你缝上。”
木子:“你都做了,害怕说,真她妈的虚伪,你就是一个虚伪的王八蛋。你说杜韵懿要是知道你床上这个操行,那小妹妹脸还不绿了?”
赵乙木:“贱人,你可以闭嘴了吗?”
“王八蛋还有脸骂我,我不贱,你病能好吗?”
二个人扭打嬉笑又一次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