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闻言，苏烟的脑袋上边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紧接着，她努力回想陆爵琛口中的“刚刚”这个时刻，她说了些什么。

按照寻常人的理解，陆爵琛所说的刚刚，应该是几分钟之前，反正苏烟的理解是这样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思索了片刻，在脑子里跑了一圈又一圈的苏烟，最终没有找到一个满意的说法来给陆爵琛一个答复，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重新看向陆爵琛，向他咨询。

“在楼下，和奶奶说的那些。”望进苏烟的眼里，陆爵琛看着清澈如一汪清泉的眸底，的确没有在装模作样，于是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兴许是自己在表达方面没有做得太好，又详细地提醒了一遍。

“楼下？啊！你指的是那些啊！为什么这么问？那不是你想的吗？我只是尽好我的本分配合你。”恍然大悟的苏烟，瞪大着一双水灵的眼睛看着他，不假思索地给了他答案，

视线始终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半分的陆爵琛，一直紧紧地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到些什么，或者，印证些什么。

可惜苏烟单纯无害又符合实际地回答，实在令陆爵琛挑不出一丁点儿的刺来。

“心里话？”不知道是想确认什么，陆爵琛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