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晚都要撕破脸，承倾天下的项目搁置了，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再开启，所以，到时候，她大可以说自己的行程没有合理安排，没办反接，反正，孙茹卉一点都不害怕今天在这里，就此撕破脸。

“她当年害死了这么多的人，顾向恒，李楠，陆姿星，甚至是李楠的孩子，包括她自己的孩子，哪一条命不是她害死的，都怪这个虚有其表的女人，把我们的生活都弄得一塌糊涂，你们全都被她脆弱可怜的外表给骗了。”

“啪”的一声，孙茹卉惊愕地回过神，捂着自己发烫的左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子夏。

因为这一巴掌，居然是当初那个连一只猫都不敢打，唯唯诺诺地秦子夏赏给她的。

怎能叫她不惊讶。

“你敢打我？”

秦子夏收回了微微发痛的手，眼底一片的虚无，冷漠得令人释然：“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冷静的话，我不介意再打你几次，孙茹卉，当年的事情，恐怕没有人会比你更清楚，你还有脸在我的面前提向恒哥，提楠楠，阿星，甚至是那两个早已化为一滩血水的孩子？孙茹卉，你在午夜梦回，有没有这么想过，那些枉死的冤魂，就盘旋在你的身侧，每时每刻都在诅咒着你，向你索命？”

“你胡说什么。”孙茹卉作势扬手就要回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