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儿浑!受死吧!”乌曾贝伊高喊道。
乌曾贝伊催动战马朝着阿儿浑米儿咱冲了过去。不意的,战马在高速冲锋中踩到了地上一块凸起的石子。
战马马失前蹄,将乌曾贝伊摔下了马。
这一番变故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一名出战的克里米亚小头领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急急地打马便想去救乌曾贝伊。
可一支箭矢射中了小头领的左眼,这一箭的力道之大,使得直插他的脑部深达半支箭杆。这名留着山羊胡的小头目一扬头,双手一撒,当即从马上摔了下来一命呜呼了。
射出这一箭的便是那海。那海收起了复合弓贴在腿上:“草原的规矩,决斗时谁都不可用插手。”
对面的骑士慑于那海的箭术和草原的规矩,都停在那里不敢动了。
此时阿儿浑米儿咱也反应了过来,他怎么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阿儿浑米儿咱催马上前,弯刀斜指贴着地面便向乌曾贝伊冲去。
摔倒在地的乌曾贝伊好不容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被摔的模糊的眼睛看见阿儿浑米儿咱朝自己冲来,连忙像掷铁饼一般将手中的钢盾投了出去。
高速旋转飞行的钢盾击中了战马的脖子,阿儿浑米儿咱的坐骑吃痛之下,也将阿儿浑米尔咱从马上摔了下来。
于是的,没有了马的贝伊和同样没有了马的米儿咱便在步战厮杀了起来。
二人同样使用着大马士革工匠锻造的锋利无比的弯刀。由于阿儿浑米儿咱没有戴头盔,所以乌曾贝伊的每一刀都朝着阿儿浑的脑袋上招呼。每一次的弯刀相交,都劈砍出一道道的火光。
几次的劈砍后,乌曾贝伊见阿儿浑只顾着格挡,他使了一个虚招,在阿儿浑米尔咱再一次举刀格挡的时候,乌曾贝伊一把抓住了阿儿浑握刀的手,然后一扭,将阿儿浑米尔咱的手腕扭了个脱臼。
阿儿浑米儿咱吃痛之下,弯刀掉在了地上。乌曾贝伊举刀便朝着阿儿浑的脖子砍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儿浑米儿咱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乌曾贝伊砍过来的手,他的头狠狠地撞在了乌曾贝伊的鼻梁上。
乌曾贝伊瞬间退出去两三步,他的脸上满是血,鼻梁也歪了,弯刀也掉在了地上。
阿儿浑米儿趁胜追击。他挥舞着没有手上的手击向乌曾贝伊的脸颊,却被乌曾贝伊用手腕挡住了。而阿儿浑米儿咱的腰,也被乌曾贝伊一把抱住摔在了地上。
二人用地面技缠在了一起,如同八爪鱼一般。
眼见着二人都用上了如此不体面的打法,而且再打下去只能是平局或者同归于尽,双方连忙各派出了两个人,将二人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