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家,阮楹不禁问道:“是忠勇侯府那个谢家?”
云晴郡主点点头,“没错!说起来,他们府上那个谢清瑞前阵子可是闹了个大笑话,莺莺你听说没有?”
“若郡主说的是谢世子与那青.楼花魁的事,那我是听说了的……”何止听说,她还做了回推波助澜之事。
云晴郡主幸灾乐祸道:“谢家这事闹得可大了,都传到了皇上面前,忠勇侯被狠狠训斥了一顿!对了,谢清瑞如今已经不是世子,他行为不端,皇上说他不堪为世子,那小子,真是活该,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心胸狭隘,自以为是,说话刻薄的紧,将人置于尴尬之地,还总以自己性情耿直作藉口……”
阮楹闻言不禁莞尔,看来她对这谢清瑞当真是极为不喜。
不过,想到之前在长公主府时,自己与谢清瑞的惟一一次碰面,对方那令人厌恶的态度,顿时对云晴郡主的话深以为然。
说了半晌,云晴郡主终于发现自己偏题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又道:“刚刚同程婉嫣一道的谢家庶子在谢家的地位不低,也就仅次于谢清瑞吧,听说忠勇候对他还是颇为喜爱的。谢清瑞丢了世子之位,估计就轮到他了。不过他的名声不太好,真不知程婉嫣为何要同他混在一起!”
阮楹奇怪的问道:“为何名声不好?”
云晴郡主喝了口丫鬟呈上的热茶,不屑道:“太巴结谢清瑞了,好象谢清瑞的一条狗……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的,即便是庶子也不至活得如此卑微,可他却偏偏这般做了,因此大家背地里都说,他若不是有脑疾,那便是大有图谋。”
说着,她露出个疑惑的表情,“其实若说这回谢清瑞被夺了世子之位是他所谋划,那我还觉得可以理解,但又听说与他没有多大干系,难道他从前竟是真心被谢清瑞当狗一样呼来喝去?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