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反复的告诉她们为何不能与太子结亲,可这母女二人却将他那般语重心长的叮嘱当作耳边风,全然不顾她们的举动影响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有可能将阮家整个家族都拖入危险的境地……
阮怀英自认不是别人打他左脸,他会将右脸也递上去的佛祖,张氏与阮娴的所做所为,着实踩到了他的底线。
他已经无法再容忍。
因此,他进来之后,不但是无视了那两母女的狼狈,对阮娴企图向他解释的话语,也作充耳不闻,只向阮老夫人拱手道:“母亲,儿子已将太子打发走了,只不过……”
他微侧了身,指着阮娴,“这孽畜将不该做的都做了,太子只怕不会就此罢休。”
阮娴闻言立时淌起泪来,“父亲!您怎么如此说女儿?!”
还有,他怎么敢将太子殿下打发走?
没有了太子撑腰,这些人明显对她恶意满满,他们该不会趁机对她做些什么吧?
想及此,阮娴不禁打了个冷颤,心生恐惧。
阮怀英却仿如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对阮老夫人道:“依着家规,这般行径合该一杯毒酒了结了她的性命!”
“夫君!”
“你不能这么做!”
张氏和阮娴齐齐叫道。
阮老夫人用力抿了下唇,等她们叫完,才沉声徐徐开口,“她总归是你的血脉,况且抱错这些年,她的确是吃了些苦头,这也是你们这做父母的错处,依我看,还是留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