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洪氏虽这么说,到底还是担心儿子的伤。
再则,她也知晓儿子一向心高气傲,在边城时,除了办理给自家夫君,还确实没有对手。
如今被打击一番,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因着忧心,再则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也不打算再像原来说好的那般留下用饭,委婉了的提出了告辞。
阮老夫人和阮怀英自然不会说什么,只连连安慰她不必放在心上,只管去看看聂世子紧要。
聂海瑶心下颇为遗憾,也悄悄自去同阮楹告辞,见她一脸担忧与不安,只当是因着大哥在伯府受伤而如此,便小声安慰道:“不必如此,又不是什么大事。其实我觉得这般挺好,我大哥太过骄傲,能有人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反而是桩好事!你真不必这般放在心上。”
阮楹挤出个笑容,“聂大哥到我们府上做客,却受了伤回去,怎么想都是我们府上招待不周……我难免心下不安。”
聂海瑶笑嘻嘻的偷捏了下她的脸颊,惊叹于手感之好,一面又不以为意的道:“这同伯府又没关系,你想的也太多了,快莫如此,否则我-日后都不敢来见你了!”
她现在已经彻底放弃阮楹嫁给自家大哥的可能了,不过想着自己能够同阮楹成为手帕交,也挺好的,日后哪怕她回了边城,两人也能常常写信交流,心里便更加高兴了。
对于聂广疆受轻伤一事,她真没放在心上。
往日训练时都难免要受些小伤,如今这还能急巴巴的回府,想来也没大碍。
练武之人难免会伤到,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