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觉得极有道理呢。
不想一记就记了两世。
随着阮楹又问了些他要出征的事,确认他的确就算自己前世所见那般,都安排的极为稳妥周全,阮楹才放了些心。
是的,也只是一些罢了。
在他没有平安的从鸢城回来之前,她的心大抵会一直无法落到实处。
虽然宋文燮想得极为周全,但阮楹还是想尽些力。
因此她特意给荆娘捎了信,想拜托她做些伤药,打算送给宋文燮带上。
不过她心虚的紧,只道是想给自己和家人备着,以防万一,并不提是给宋文燮的。
信送到庄子上,两日后的傍晚,阮楹正倚在软榻上看书,突然一阵风吹过,仿佛哪里传来一阵微小的响动。
阮楹打了个激灵,猛的起身往卧房走过去。
然后就同荆娘碰了个面对面!
阮楹瞪大眼睛,反应极快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等自己那股惊诧之情平息许多后,方才放下手,上前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来啦?”
荆娘从鼓鼓囊囊的怀里取出个布袋在她面前晃了下,听着里面瓷器碰撞的微小声响,阮楹立刻道:“药做好了?”
“嗯哼,给你。”荆娘将布袋丢在她怀里,阮楹顿时觉得手臂一沉,这可真是做了不少瓶啊!她心喜的道:“多谢你啦,荆娘。等下,我放好药,我们说说话。”
荆娘却有些兴致缺缺,随意应了一声便懒洋洋的坐在了床榻上。
阮楹放好药,转头从外面取了厨房那边才送来的鱼糕递给荆娘,“尝尝看味道如何?北承好些地方临海,想来你吃海鱼吃得多,应是习惯这个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