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枥面色一变,“大皇兄,慎言!”
大皇子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惧同他撕破脸,冷笑着道:“老四,不是我要慎言,而是你这侍妾要慎行!也不知你是如何管教的,区区一个侍妾竟然如此大胆,将我这皇子府当成什么地方了,那般下作行径也敢使出来,这才叫人意外!”
宋枥越听脸越黑,“大皇兄!事情到底如何,还未查明,你便一口咬定是阮氏不规矩,且口出恶言……我倒是想提醒大皇兄一句,即便你我之间有些不虞,可也不必使出这等手段来!”
“哈?”大皇子被气笑了,“我使手段?照你这意思,你这侍妾本该在花厅参宴,却莫名其妙跑到这静心院,甚至还进到我 日常小憩的卧房里来,倒是我的错了?”
他们兄弟二人争执起来,旁人一时不好插嘴。
阮少卿便抽了这个空子悄悄来到阮楹身边,悄声问道:“莺莺,你的脸色怎地如此苍白,可是身子不适?到底发生了何事?”
阮楹连忙摇摇头,“大哥不必担心,我没有大碍……”
只是说到发生了何事,她略有迟疑。
之前一直没出声的菡萏知道有些话自家姑娘不好说出口,因此一脸委屈的上前插言道:“大少爷,您不知道,姑娘脸色这般难看,皆是因为那阮氏!她先是在宴席上挤兑姑娘,非要同姑娘单独说话,姑娘不得已随她去了暖阁,哪知她丧心病狂在茶水里下了迷 药,害得姑娘不多时便昏迷不醒,亏得大皇子妃和云晴郡主带着诸位夫人和姑娘们过来相助,又请了大夫来诊治,特意让医女给姑娘用了针,姑娘这才醒过来。不过大夫也说了,这药性霸道,姑娘回去之后,还需好生休养才可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