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十分狼狈的丢出来,当众丢了面子。
粉袍男子脸色十分难看,他察觉到众人看好戏的神色。连忙从地上坐好摆个十分娇弱的姿势,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柔弱美男跌倒吗?快点把我扶起来。”
伸出手,粉袍男子专门等着别人来扶。
可是,在场围观的除了夫道人家,哪一个不是正常女子?
这男子奇丑无比,她们是眼瞎了才会扶呢。
其中一女子望着粉袍男子的面容,她若有所思。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猛的拍掌道:“我想起来了,说玉小公子与乞丐有染的不就是你娘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望着坐在地上摆姿势的粉袍男子。
“你胡说,我娘怎么可能会如长舌夫般无缘无故造谣生事?”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生怕别人瞧出来,他立刻转变神情,怒道:“你别在这里胡说!小心我到县令那里去告你的状。
玉棠那个小贱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与那个乞丐拉拉扯扯,你们又不是没看见?他们两个分明是有染!就应该听陈阿婆的话,将他们浸猪笼沉塘。”
“真没想到,你身为玉小公子的表弟,心思竟如此恶毒,见不得玉小公子有半点好。”
被人瞧出了心思,粉袍男子也不掩饰,他大大方方的承认:“对,没错!我是见不得玉棠那个小贱人有半点好,他不过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罢了!一点教养也没有整日里泼辣蛮横,不尊老爱幼,明知我娘想要那包子铺,他还不乖乖的双手奉上!”
“凭什么?”那女子看不过去,打抱不平道:“玉小公子的爹娘在世时,早就请县令做公证,与你们玉家分了家,当初,玉姨玉叔见你们家可怜,穷困潦倒的住着茅草屋。是他们好心将自己的房子让给你们住。
如今,她二人不在这世上了。
你们这一家子可倒好,恩将仇报,还妄想要玉小公子的包子铺,想的可真美!”
听了这话,粉袍男子心中十分的不服气,他仰着脸反驳:“哼,你一个外人懂什么?那房子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关二姨二叔何事?这包子铺,本来也该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