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与娇兰见面时的情景,萧濯嘴角挂笑,轻声道:“娇兰,我的兰姐儿,萧濯这就来找你了。”
似乎是把戏台子当成关城县的城楼,萧濯脸上带着决绝,欲从上面跳下去。
嘭。
突然,萧濯刚做起式,就晕倒过去。身后,是还没来得及收起木桩的扶笙。
见乖宝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扶笙尴尬一笑,解释道:“乖宝,我怕他跳下去,才把他敲晕的。”
点点头,妗陌表示了然:“嗯,做的不错,笙笙你真棒!”
向前几步,将人揽在怀里,妗陌看都不看倒在台子上的萧濯一眼。
“笙笙走吧,回家喽。”一把将人举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妗陌大步向前,一点儿也不吃力。
反倒是,没有习惯的扶笙慌了:“乖宝,你快放我下来,我害怕。”
“乖,别怕,我不会让你摔着的,再说了就你那个腿软的劲儿,要回家得到何时呀?”
闻言,扶笙扯了扯妗陌的碎发,表达自己的不满:“哼,还不是怪你!我昨个唱戏只是扭了脚罢了,你至于为我按摩一夜吗?你累不累?”
(没有别的意思,马杀鸡了解一下。)
说不上生气,扶笙就是心疼,乖宝真是大傻子!
“不累,不累,和笙笙在一起,我每一分每一刻都很开心,笙笙,我们何时成亲吖?祖母都等不及让你成为她孙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