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贝,真的,不要了……”
话虽那么说,但软腰却还在扭着迎合少年的抽送。
周清越低喘一声,狠狠地顶了顶:“不要了?小逼明明还咬得那么紧。”
略上翘的前端重重碾着敏感的肉壁,嫩肉又软又湿,捣弄一下就是一股水,似乎每一寸地方都能爽的溢出水来。
进出时,肉棒带出不少淫水和精液,沿着交合处蜿蜒至大腿根。
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少年垂眸,亲眼看着自己那更粗硬的东西是怎么操进她小逼里的,淫靡的画面粉碎了他眼底最后的清明。
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伏在女人身上凶猛地驰骋,操得又重又深。
很快,徐露的手指攥紧了枕头。灭顶的快感一浪比一浪更凶猛,如潮涨拍打着走在岸边的她,将人拍落在欲海里沉溺。
“要高潮了?”周清越那副清冽的好嗓音已经哑的不像话,轻飘飘上扬的尾音更是带着浓重的情色。
“嗯?”徐露小声呜咽,圆白的脚趾头都舒服得蜷缩起来,脑袋全空的。
“很麻,很痒了,就快要……”
小腹酸胀的厉害。
她本能高亢的唤着少年,深处的痒意堆积到了一个极点,瞬间在体内彻底炸开来,四处乱窜,渗进骨髓。
然后,果真就高潮了。
穴肉狠狠缩紧,咬着那根还在进出的肉棒,咬的当事人呼吸一粗,“真敏感。”
附在着她耳朵边轻笑,低低的,又磁又沙。然后,捞起她的腰,用他极具魅惑的嗓音,诱哄着徐露再让他干一会儿。
于是乎,徐露被周清越哄着挨操了一会儿又一会儿,不知过了多少个一会儿。
看着身上‘辛苦’耕耘的少年。
徐露在断断续续的思绪中,估摸着这一夜到底还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