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瞬间捕捉回的影像,只有一个黑乎乎的人状物,捆绑在以前用来折磨女人的刑架上,我并未看到有任何类似枪支的轮廓。有了这个依据,我才放心了,举着步枪,朝模糊角落的沧鬼靠近。
沧鬼所处的角落,光线更加暗淡,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出他当时确实很难受。这时候,伊凉和芦雅也跑到了门口。
“不要进来,去睡舱找一个手电筒或者光源之类的东西进来。
“哦。”两个小姑娘齐声应到,从她们折射进弹药舱的扦长身影,能清晰判断出原像跑开时的动向。我并没有靠近沧鬼,还是和他保持七八米的距离,把射击的准线死死对着他的胸口。
我记得自己曾经被俘虏的时候,就是偷偷挣脱了绳索,把磨出尖刺的一根筷子藏在身后,假装依然被束缚着的姿态,待到拿手枪的敌人靠近时,一个不留神,扎透对方的喉咙,互换了衣着逃跑。
“拿来了,能进去吗?”伊凉急切的问。她虽然从我刚才的声音听出了我依然安全,可还是想尽快看到我没事的样子。“你把光源给芦雅,让她一个人进来。”
“芦雅,你不用害怕,这里没事,你把光源送过来。”闸门口处,一束强亮的光柱捅了出来,在对面黑魆魆的舱墙上晃动两下后,芦雅细长的身形,便背着杂陈室的昏黄光线走了进来。
“你在哪里?”她好像有些害怕,明明从我说话的声源可以识别出我的位置,却偏偏还要多余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