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的万年步伐(7)(1 / 2)

我钩拽着小狼,急速往船舱大厅跑,减弱它的惨叫声。芦雅见小狼歪斜着眼珠,叽里咕噜乱翻,忙吓的闪在门后。钩杆像沾满鲜血的拖把或毛笔,略过之处留下猩红痕迹。

来到炉架旁,挑起山羊大的狼崽,将它死死按进盛满水的皮筏。这一下,它只能把不具备呼吸功能的臀部抬出水面,而整个头部,却给钩子抵在水下。不到半分钟,见小狼崽子挣扎微弱,才将它提出皮筏,右脚踩狼尾巴,左手横拽钩杆儿,抡圆的板斧对准位置,迅猛落下。

狼头和脖子“咔”一声脆响,分成两截。若不是血淋淋的整齐切面,它的头真像给肉钩生生从脖颈上拽断。狼血像融化的冰水,瘫溶在地板缓缓扩大。

本想进来就给幼狼抡这么一下,让它死前免受些苦,可那尖长的獠牙,很容易咬到我。破些皮肉无妨,就怕患染伤风。

大船外面的狼嚎,异常哀怨悲长。芦雅说听得心酸,她知道是小狼的妈妈在叫。

我拔出匕首,三五两下给小狼去皮剔肉,将其剥成皮、肉、骨三堆儿。抽掉烤山魈的白铁皮,换回原来食用的那张,便烘烤上四块儿狼腿肉。

“芦雅,过来烤肉,勤翻着点,别烧糊。”她哦了一声,慢慢靠近炉架,情绪却有些失落。

“丫头,要等肉烤透了再吃,不然寄生虫会咬得你肚子疼。”提醒着芦雅,我又多拿了把狙击步枪走回甲板。